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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ldo;對。&rdo;

&ldo;我叫談越。&rdo;

司徒在桌上摸了一根煙，卻沒有點。他食指上戴著一枚光面銀戒，刻紋奇異，是一隻嘴尖得像鉤子的鳥。鳥的尾羽很長，從戒指的一端伸到另一端。

談越見過這隻動物，巧的是也被刻在戒指上。

母親的遺物，也是個銀戒指，也刻著這隻鳥。

談越問他：&ldo;眉族男人都有戴首飾的習慣嗎?&rdo;

&ldo;算吧，戴銀飾是這兒的習俗，不分男女的。&rdo;

&ldo;是不是已婚人士的戒指上也要刻上愛人的名字?&rdo;

&ldo;你說的是對戒，男方刻女方名字，女方刻男方名字。以前結婚或者訂婚時有這種做法。&rdo;司徒說，&ldo;打算送女朋友戒指嗎?出門右轉就是首飾店。&rdo;

談越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ldo;附近的河水叫什麼?&rdo;

&ldo;牙朵河。&rdo;

&ldo;地圖上河水來自眉山。山裡有人住嗎?&rdo;他好像有一肚子問題。

司徒不厭其煩，像個導遊似的解釋著：&ldo;有。獵人、植樹人、採藥人。邊境線上有軍人。&rdo;

&ldo;真麻煩。&rdo;談越的語氣有些失望。

山裡有人住著，聽這意思人還不少，他跳河的話很可能被人救起來。

&ldo;你要去山裡做什麼，&rdo;司徒把弄著打火機，漫不經心地打聽著，&ldo;你來這裡偷獵嗎?&rdo;

&ldo;拍照。&rdo;

&ldo;旅客通常會問我&l;神&r;的所在，而不是在乎&l;人&r;在哪裡。&rdo;

談越無視了司徒的旁敲側擊：&ldo;什麼神?&rdo;

&ldo;眉族的活神，傳說他住在山裡。每年眉族人都要祭拜他，保佑來年風調雨順……&rdo;司徒低語著。

正說著，老邢又從後門珠簾後走出來，隔著老遠他看向談越的目光裡仍舊充滿敵意。司徒聞聲站起身：&ldo;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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