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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話,我自個的親閨女還沒你這般享福過,你倒好,就用這番行為來回報我,倒真是沒令我看出來!”
湘琴忍著痛,才回味過來,抱了王氏的腿就是哭,“太太冤枉我,我可沒承認是我做的,你們可有證據?再者,我為何要這般做,我又不是大奶奶,三少爺倒是礙了我什麼路!”
王氏頓了手腳,轉頭看向江氏,狠聲道:“她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你快過來給我說清楚!”
江氏心涼到了底,她看了眼神情淡漠的瞿元霍,心中發冷,才嗤笑地看著底下跪著,面上糊滿了血漬的湘琴,話是衝著王氏說的,“一個賤婢說的話,您老也相信,兒媳入你瞿家多年,為人品性如何您還會不知?晉哥兒是大爺的長子,妾巴不得抱來了自個養著,豈還會對他下毒暗害!”
兩方可持己見,一時也分不出到底誰是誰非。
瞿元霍旋著手中的茶蓋兒,看了眼跟前一站一跪的兩人,開了口:“江氏禁足半年,湘琴打發賣了。”
短短几個字就給兩人判了刑,江氏無所謂,禁足於她而言,就不用日日再來請安,省了不少被王氏奚落的機會,她靜默地立在一旁,心裡對這個男人早也冷了心。
湘琴懵了,她是賣的死契,生殺大權都在主子手裡掌握,大爺竟是要將她打發賣了,想想自己不知要被賣到哪裡,她就一陣打冷戰,現下早也忘了當日邀寵的心,只想著保命為主,她可不想真被賣了。
她求了王氏,知道王氏最疼她了,再次抱了她的腿就是哭,“太太!太太救命啊,奴婢沒做,奴婢怎敢去謀害三少爺,奴婢是被冤枉的,太太救我啊!別讓大爺賣了我!”
王氏鐵青著臉,到底還是伺候了這許久,有些感情,試著跟兒子打商量,“要不且饒了她這次,畢竟你也未找著證據。”
瞿元霍陰了臉,但凡要使壞的人,哪裡還會將贓物留著,自是早也被處理了。
是以,他並未命人一間間屋子的搜查,只抓了兩個最有嫌疑的人前來審問,他早也想好了,不論結果如何,這湘琴都是留不得的,早也看出來她那不純的心思,往日在娘跟前一味的討好獻媚,全是為了得到她的器重提拔。
“人心叵測,這丫頭留不得,今日放了她走,沒準兒還是為了她好,若是哪日身在府裡,又生出了何歹毒的心思,只怕下場就沒今日這般簡單了。”
話音一落,哀哀求救聲便戛然而止,湘琴怔怔地望過來,半晌才道:“大爺說的沒錯。”她心裡如何會甘心,經此一鬧,她在王氏心裡形象必然大打折扣,府裡地位也會不如從前,與其這般,倒還不如求去。
只是不知她會被賣去哪裡?
湘琴不聲不響地被賣走了,在榮壽堂裡還是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
“太太那般寵愛她,她是犯了什麼大錯,竟是淪落到了被髮賣的地步。”
“我猜必是大爺發的話,沒看大爺方才那副要吃人的臉色,定是與那……”那丫頭鬼頭鬼腦地四處望了下,才湊近她耳邊,“定是與寶香苑那位有些關係……”
“噓……”那丫頭連忙命她打住。
……
嬌杏聽著這個喜人的訊息時,正抱著晉哥兒在吃午飯,他吃了兩頓奶,精神確實好的差不多,將他抱了起來,再親了一口,眼底的神色複雜,隱隱有著歉疚。
☆、兩個酒鬼
吃罷了午飯,母子兩個倒在榻上歇午覺,嬌杏瞌了眼瞼,卻怎麼也睡不安生,心裡一陣陣發慌,她親了親晉哥兒的腦袋,將他抱得更緊了些。
閉上了眼,心緒翻湧。
晉哥兒是她的親子,她自然不會真的去害他,有這樣一個想法,也是因著王氏、江氏幾人咄咄相逼,偏瞿元霍護得到一時,卻護不了一世。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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