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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一個大漢也這樣問,你見我奶白嗎?那個大漢看了她一眼就說,你的奶白啊,那你見我弟黑嗎?”
哈哈,檬七說完沒等蔣琛反應過來,自己又笑得捂住肚子了。蔣琛也是遲鈍了一秒就反應過來了,嘴角有些抽,這笑話夠帶色的,真不知這女人是從哪裡聽到的。把還在哈哈大笑的檬七給樓到懷裡,邪笑道“我見你奶也挺白的,”
說到這裡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在她耳邊吐氣道“那你覺得我兄弟黑麼?”
檬七臉色就爆紅了,她說了一個笑話調戲他,結果反被他調戲了,她掙扎想脫開,沒成功,只恨恨道“我不知道!”
蔣琛現在開懷了,被她弄的,只摟著她不放手,依然吐氣道“哦?不知道?摸過又親過,現在不承認了?”
好吧,比流氓檬七不是他的對手,乖乖敗下陣來。
後來事實證明,最好不要跟自己的男人說什麼帶色的笑話,因為男人會把笑話實踐一遍的。那天晚上蔣琛就那樣做了,非得逼著檬七說出他兄弟顏色,這樣還不夠,還讓她親,把檬七羞得無地自容了。
……
蕭航這人退縮的時候像鴕鳥,等他真正明白了自己想要什麼後,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如今就像洪水一樣的,死命的把紀寧給堵住了。
比如上班的時候,找藉口讓紀寧給他送咖啡,然後就把人截留在裡面不讓出去,反正也親過一次了也不怕親第二次。怎麼說呢,蕭航真是童子雞,他以前在部隊裡遵紀守法,對女人什麼的沒有研究。
只覺得女人是麻煩的生物,恨不得躲遠遠的。可對莫名的對紀寧動心了之後,就受不住自己的感情了。而且男人有時候在親熱方面是無師自通的,上次親紀寧純粹是憑感覺,如今還上癮了一樣。
紀寧被他欺負得都想哭了出來,誰能想到平時衣冠楚楚的上司會把她壓在辦公室門被做見不得人的事?哪怕只是親她都覺得羞人。
女人對一種男人不知所措,就是像蕭航這樣的,來勢洶洶讓人都不知道怎麼拒絕。你看嘛,一個男人道理什麼的不跟你講,一口認定你就是他女人了,你能怎麼說?紀寧就覺得自己現在有口都說不清啊,再加上蕭航又不聽她說話。逮住人就親,紀寧都怕了,都恨不得躲他躲得遠遠的。
她從來沒被人這樣過,以前在學校雖然也有人追求她,可是人家都是文質彬彬的,像紳士一樣,她的人生純潔得很,安安分分的就嫁人了。可誰知道離婚了之後還被人這樣強烈追求的?她覺得自己都招架不住了。
“蕭航你放開……唔……”話才說了一句就被堵住了,蕭航現在是熱血青年啊,從沒碰過女人,如今才碰了一點就不可收拾了。
只覺得怎麼感覺那麼美好呢?光是一個吻他就覺得美妙到不行,以前見人家情侶接吻他還覺得髒,如今哪裡髒啊?甜蜜得狠啊!
男人嘛親吻自己喜歡的人可定就不是單純的親的,動手動腳是男人的本性,他親著就忍不住吃豆腐了,可憐的紀寧手無縛雞之力哪裡能抵抗在部隊待過的人啊。兩眼紅得像兔子一樣不知所措,如今這樣她也不能叫,要是讓外面的人聽到了,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蕭航自己捏完親完滿足了才放手,如今他就認定了紀寧這個女人,等她開口答應什麼的太遙遠,只能用自己最誠實的感覺來做了。那不是麼,男未婚女未嫁的都是單身,憑什麼不能談戀愛了?憑什麼不讓追求了?
所以說,有時候男人是不講理的,特別是像蕭航這樣腦筋有些直的,認定了也不管你答不答應,就已經把你規劃成他的人了。親完了還低聲吩咐著“下班了等我,我們去吃飯。”
紀寧哪裡肯,一下班立馬就跑得跟兔子一樣快。現在世界太瘋狂了,前幾天還是冷冰冰的上司,怎麼轉眼就成了流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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