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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樸茶館
一身溫婉大紅色旗袍的侍女,在蜿蜒曲折的鵝卵石小徑上引路,恭敬漫步中,搖曳生姿“凌先生,您有什麼需要知會一聲,請進。”
“嗯!”黑色彷彿天生適合他的氣場,黑衣黑褲,鋥亮的黑皮鞋,神秘、威嚴不可侵犯,簡短有力的話鼻音動聽。
侍女聽到後緩緩退下。
實木地板,男人穩健的步伐踏著節奏的聲響,步步跨度都精準的如算好一般,環視一週——仿古的閣樓,氣韻典雅,簡約但不簡單的裝飾,小茶几上放著茶具和嫋嫋的檀香。
小閣樓臨水而建,精緻雕花的視窗開啟,茵茵小綠草,一汪靈動秀麗的清泉,風景絕佳。
小茶几正好對著窗戶,方便賓客觀賞風景,男人一絲不苟的端坐下去,筆直的腰身緊繃,面無表情的好像在等待什麼人。
古人常說秀美的江南女子身穿錦繡旗袍,腳踩心愛的高跟鞋,走在木質地板上,那聲音是絕佳曼妙。
像青澀怦然心動的少女小心翼翼;
像出閣嫵媚少婦的優雅;
總之那一步一步都是令人陶醉。
男子千年不變的臉聽到這急躁的噠噠聲蹙起眉,神色斂聚,從什麼時候一向優雅淡然的公主變得如此尖銳張揚?
男子拿起已經泡好的茶,斟了兩杯。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彷彿這鞋子的主人越來越急躁,噠噠的聲音有些刺耳。
驀然腳步聲停頓,大約一兩秒以後,推門而進一名打扮得體的貴婦,一襲藍色冰魄長裙,白色簡約高跟鞋,傲氣的揚起下巴,很不高興的樣子。
看著男子也沒有說話,繃著臉坐下。
男子看著她一身華服,高傲無比,想起來前不久見過的那丫頭,那丫頭才應該是人生最好放肆的年華,現在卻小心翼翼的生活,而她母親卻這般沒了當初的模樣,驕縱的不屬於這個年紀,母女倆反了!
男子將茶水放到她面前,女子受不來沉默,鋒芒美眸看著他“你今天叫我來什麼事?”
“事情都已經這麼久了,該有個理由吧!”誰會放著親生女兒不要,養個沒親沒故的人?從一年前事情就已經調查清楚了,為何遲遲不行動?
女子橫眉冷對“哪有什麼理由!我不養就不喜歡!在底層成長的人,一股子市井小民的味道,不適合生活在君家!”
男子深沉的看著她,明顯不信,燕魏他見過,難得一見優秀的孩子,有骨氣但不傲骨,又才但不驕傲,做事很努力,每次分配的任務都出色完成,世家小姐也沒有比得上的。
就是那可以掩蓋的長相也是自有她的韻味,只是缺少的是自信罷了,他相信有一天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他探究的說道“流著君凌兩家的血,總該認祖歸宗吧!”對於這個晚輩,他作為上司欣賞她的不驕不躁,作為長輩,他惋惜心疼。
明明一身傲骨卻隨時可以消失不見,機智中帶著狡黠,也不是一個正常出牌的孩子。
女子被他掃視的一怒,手掌重重拍打桌面,滾燙的茶水濺出在桌面上“凌鴻巖!你是調查人有職業病嗎?我說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誰說的有血緣的就是一家人!”說著美目鋒利直視他。
凌鴻巖被大喊名字一愣,位處高位多年早都沒人喊他的名字,一路走來不是被稱呼這個長、就是那個局的,看著她手上被茶水濺燙的紅痕,都沒反應,可見凌瑾多憤怒。“瑾兒!”凌鴻巖嚴厲的看著她,最近幾年是被君戰天寵溺的無法無天了!長者的威嚴壓制著她。
凌瑾知道今天自己失態了,說了不該說的話,斂目,深呼吸。
凌鴻巖比凌瑾大五歲,是淩氏夫婦早些年生不出孩子抱養的,這個哥對她很好,一直也很優秀,兩個人關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