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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腿肚子開始轉筋。
香蓉見何夏神色驚恐,不禁惋惜垂淚:“是我連累到兩位恩人,香蓉唯有以死謝罪。”
永久的烙印,恥辱的標誌,她對不起兩位大善人,已無顏苟活於世。
何夏眼眶一酸,眼淚滴滴答答滑落,她還未嫁人便破了相,還不如死了痛苦。而雷騰雲呢,醒來時發現自己臉上多出塊醜陋的奴字印記,他非氣瘋了不可。
“我們不是奴隸不是奴隸!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何夏不能忍受被烙印,只要是人都不可能甘願接受。
“小話一套一套的,不過……”行刑官砸吧砸吧嘴:“還是得烙。看你細皮嫩肉的,我儘量下手輕點。”
何夏閃避著火紅的烙鐵,心急地懇請道:“您再等一會行不行?等他醒來自會真相大白!”
“這個愣頭青打傷十幾名侍衛,你認為我會給他申訴的機會?”行刑官翻烤著烙鐵,不急不緩道:“莫說官府欺人太甚,你們幾人押到此處,說明確實拿不出有力證據。”
“我是女的啊!”
“哦,那又怎樣,不止你是女子。”行刑官指向香蓉。
香蓉從始至終未曾掙扎,她深知鳳凰城的硬性規定,軍事重地,絕不允許任何一位來歷不明者存在。
當烙鐵燒到黑裡透紅之時,行刑官緩緩舉起刑具,神情麻木。
何夏嚇得魂飛魄散,搖頭哭喊:“不要不要不要,拿開拿開啊——”
行刑官不為所動,香蓉不忍目睹,閉眼垂淚。行刑官上前一步,兩指扣緊何夏的下巴,倏地,將火紅的烙鐵印向她臉頰……
只聽“刺啦!”一聲,紛亂的黑煙中頓然冒出一股焦味,何夏淒厲地慘叫一聲,驚恐過度之嫌,當場昏倒。
烙是烙上了,但並非烙印於何夏肌膚,而是雷騰雲及時護住她臉頰的手背上。
雷騰雲速度之快,令行刑官反應不及。雷騰雲蹙起眉,怒容發力,只見束縛於身軀的木架,瞬間崩裂。他一腳踢中行刑官軟肋,行刑官遭飛踢而出,猛然撞向石牆,雷騰雲此刻怒火沖天,竟然將此人帶石牆衝出一個巨大的破洞。
雷騰雲一掌擊碎厚重的石臺,侍衛們則下意識倒退,無人再敢靠近雷騰雲半步。
香蓉驀地睜開眼,先看向何夏,見她臉頰完好無存之後,不由安心地笑了笑,她轉眸之際,卻驚見雷騰雲的手背已是血肉模糊:“啊……少爺,您的手……”
雷騰雲甩了甩手背,抽出靴中匕首,二話不說,連皮帶肉割去血淋漓的“奴”印。
隨後,匕首飛出,打斷香蓉手腕繩索,鮮血順著匕首流淌,帶走荒謬的恥辱。
香蓉呆滯一瞬,她從未見過真正的鐵骨男兒,而這位硬漢,甚至連眉頭都未動一下。
她掏出手帕,欲上前替雷騰雲包紮,雷騰雲則揚手製止:“先替何夏鬆綁。”
此時,大批侍衛聞訊前來,雷騰雲掏出金燦燦的天煞派少主令牌。
“本少主殺你們,易如反掌!”他冰冷地動動唇,沉穩的氣勢震懾四方。
殊人不知天煞派橫行霸道?又何人不曉天煞魔之“碎心掌”精絕天下?
令牌一出,全體錯愕,手中兵器齊刷刷垂落。
“雷少主請息怒,某職責在身,還望見諒。”侍衛長為息事寧人,抱拳致歉。
雷騰雲不予理會,抱起何夏直徑離去,倘若他欲打鬧鳳凰城便不會悄然潛入城池,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不怪朝廷秉公執法。但話要兩邊講,倘若這枚烙印鑲在何夏臉上,後果可想而知!
之後
鳳凰城知府驚聞此等大事,又從屬下口中得知天煞魔竟然不予追究,親自前往客棧,由衷懇請雷騰雲知府宅院靜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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