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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思承不說話,固執地伏在她的肩膀上。
“喂,到底怎麼了?”
“我頭疼,別動,讓我靠一會。”蔣思承囔著鼻子說,竟然像個耍脾氣的小孩子。
蕭蕭有些哭笑不得,“我告訴你,蔣思承,這風衣可是張靜之的啊,你弄髒了可得賠新的啊,這可是她最貴的衣服了啊!她可不像握,她小氣著那!”
蔣思承還是不動。
“喂——”
“我愛你,”蔣思承突然說道,聲音有些悶,“蕭蕭,我愛你。”
張靜之
“我愛你,”蔣思承突然說道,聲音有些悶,“蕭蕭,我愛你。”
蕭蕭愣在那裡,不再說話,肩膀處的溼熱傳到心裡,把自己的心也烘的溼熱起來,雖然他幼稚的像個孩子,可是,她知道,他愛她,不論過去,不論將來,只要他現在愛她,就足夠了……
折騰了半宿,蕭蕭和蔣思承是花好又見月圓夜了,而張靜之,卻光榮的住院了。
張靜之就怕跑步,以前上學的時候,基本上是測一個八百米就得熱傷風一次,這次倒好,本來就感冒發燒腿發軟呢,又穿著睡衣跑了不止一個八百米,又驚又嚇的,張靜之就徹底趴窩了。
晚上跑的一身汗剛被小風嗖下去燒就又上來了,溫度直逼四十一度,大家都知道,別看小孩子燒到四十多度不見得怎麼樣,可大人卻都受不了,所以張靜之臉紅的跟焐的紅薯似的,早燒糊塗了,見誰都笑,那叫一個燦爛啊!
不過倒也方便,脫了睡衣換病號服,就地就住院了,連救護車都沒麻煩。
蕭蕭覺得有些對不起張靜之,蔣思承覺得很對不起張靜之,張靜之當然更覺得他們非常對不起她!所以人住在醫院裡,那眼神,那手勢,見過電視上的西太后沒?就算跟不上,也差不了多少了!
吊了一天多的水,張靜之總算有點還陽,倒也不裝著,精神頭立馬就上來了,支使蕭蕭跟支使她們家童養媳似的,蔣思承就更別提了,那麼一老實巴的交孩子,整天夾著尾巴在外間侯著,見了張靜之就差甩甩馬蹄袖子喊聲“老佛爺聖安”了。
就這樣,還是撫不平張靜之的怨氣,吊著個眼,瞅誰都用四十五度角度,說話更是提著個嗓子,連唐山人的“咋兒,咋兒”的都出來了。
護士剛給張靜之測完了體溫走人,張靜之就半倚在床上伸著脖子衝著外屋陰陽怪氣地喊:“我說蕭蕭,你咋一點氣性都沒有?他們這麼耍你,你就認了?要換了我,早大耳刮子上去了,你倒好,還巴巴地和人家和好了,丟人啊!”
這句話都不知道是第幾遍說了。
蕭蕭坐床邊低著頭給她剝橘子,裝沒聽見的。
蔣思承坐外屋的沙發上,嘴角有點抽搐,雙手緊握在一起,心裡一個勁地念道:忍,忍,我忍。
蕭蕭剝好了橘子遞過去,張靜之用眼睛瞄了瞄,“我上火呢,你還給我剝桔子,不要,我要吃橙子!”
蕭蕭也沒脾氣,擱下了桔子就給她扒橙子,隨口問:“這麼大了還能燒成這樣,是不是該去給你收個魂?”
張靜之聽的有點愣,問:“收什麼魂?”
蕭蕭笑道:“我覺得你是不是那天晚上被老鼠嚇到了啊,所以才燒得這麼厲害,也許我該拿著點小米去學校階梯教室給你收收魂,沒準你就好了。”
“你會收魂麼?”
“不會。”
張靜之翻白眼,“不會你還去收個屁啊!”
蕭蕭嘿嘿地笑,點頭,“嗯,就去收它!”
外屋傳過來蔣思承的悶笑聲。
張靜之呆了呆,明白過來蕭蕭是繞著圈子罵自己,氣得嘴都歪了,立刻忘了對楊雷的幽怨,伸出顫巍巍的手指著蕭蕭:“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