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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裝了一瓶,邪惡的舔著嘴唇笑了起來,雖然無聲,卻顯得異樣的獰厲,他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愛上了這種感覺,沒錯,就是這種看著一個生命在他手裡最接近死亡的感覺。
蘇牧想著待會提煉出的jīng血,今晚那種噬心痛楚想必又不會來了,或許不必如以前那般難受了,那種令人髮指的痛楚,似乎正在逐漸的遠去,相較於眼前的自己,這顯然是一個異常良好的現象,不是嗎?
想要活下去,就得不擇手段!
蘇牧的氣sè的確很蒼白,可他一身的氣血卻很濃郁,這樣的他竟然能夠不被別人察覺?
只是一剎那而已,蘇牧的臉sè又恢復了正常的模樣,他撫摸著自己的心竅部位,自從吸食jīng血後,蘇牧才發現,對於yīn煞他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那就是yīn寒之氣的控制,他如今已能夠小部分的控制住體內的yīn寒之氣,當他發現這一點的時候,興奮了整整一個夜晚。
就在數月前,蘇牧和白玉堂在內的幾位師兄弟賞月之時,大家都藉著月sè坐而論道,偏就在這個時候,他胸口忽地一悶,每rì必來的“yīn煞噬心”準時發作。
半年來,每rì的痛苦時光,已增至半炷香的工夫了。
可就是那麼一剎那,yīn寒之氣逆行流轉,從筋脈往返至氣海,然後在從膨脹的氣海倒回心竅。
那種焚經斷脈,逆行氣血的苦楚,以及五臟扭曲,心火煎熬的折磨,對那時的蘇牧來說,可謂是天大的折磨。但是自從開始吸食jīng血後,卻只讓他出了一身汗而已。甚至在這充斥全身的痛苦中,他居然還能得到一種近乎麻醉的快感。不過,這種快感在腦中只盤旋了一會兒,很快就被腦際的靈明驅逐出去,對此時此刻的蘇牧而言,痛苦已毫無意義。
痛苦退去之後,蘇牧會渾身發軟,每一處關節都因極度疲乏而痠痛,但神智卻非常清楚,jīng神也越發健旺。只是內息執行卻暢通無阻,效果堪稱立竿見影,在緩緩的內息流動中,他能察覺到以前忽略的jīng微,平rì體內亂串的yīn寒之氣,他也開始能夠稍加控制,心情不由大佳,覺得神清氣爽。
蘇牧生起火堆,將一隻拔過皮毛的兔子烤的金黃,香氣飄蕩四溢。
這可不是嘴饞,而是毀屍滅跡。
只是無論誰也無法將這和毀屍滅跡四字聯絡起來,不是嗎?
———暮sè下,蘇牧在懸崖邊盤膝坐下,開始提煉jīng血,這裡空曠,平時無人涉足,自然是提煉jīng血的好地方,若是在住處,人多眼雜,難保不會有明眼之人。四周寂靜無聲,忽然感覺到風力加大,立即起身觀望四周,可方一回頭,他眼前卻猛然一亮,那耀眼的程度,彷彿是遠在東方天際的太陽出現在他背後似的,猝不及防之下,他慘哼一聲,本能地捂住眼睛。
“誰要殺我?”
這是他的第一反應,眼下真是魂飛魄散,要知後面便是萬丈懸崖,一個運氣不好,說不定直墜數萬裡,若落到地面,保證連渣都沒剩。
蘇牧心中不禁疑惑了起來。
慌亂中睜開眼睛,他雖是兩眼發花,卻看到了一隻金光閃閃的大鳥,在他頭頂凌空飛起。
“金翅烈焰雕!”蘇牧慘叫一聲。
他怎麼也不想不到,在背後下手的竟是這兇禽!
金翅烈焰雕還於空中盤旋,而他的身體卻已整個飛出平臺,向下掉落。這時方才看出蘇牧這數月來的jīng進,完全懸空的剎那間,他渾厚的氣息先是猛一收縮,繼而在虛虛蕩蕩的經脈中轟然炸開,滔滔氣浪貫體而出,使他的身體在空中先定了一定。只這一下,便讓他可以從容排程內息運轉,身體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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