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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你做了什麼，沒有做什麼。聽懂了嗎?&rdo;

電話那頭不幸的人只能支吾幾句效果不佳的話，劉易斯膽戰心驚地坐在那裡，等待著惡語的下一次連續發射。

&ldo;你要跟他說什麼?我來告訴你要跟他說什麼，小鬼。第一，你告訴他，你應該成為該死的副總警督。懂嗎?第二，你告訴他，他們現在應該讓你做牛津郡的總警督。他會懂的。第三，你告訴他，你為自己成為警察隊伍有史以來最笨的睜眼瞎而感到羞恥。那就是你要告訴他的話。&rdo;

他砰地掛上電話，坐在那裡足足有一分鐘，仍然怒氣沖沖。

劉易斯明智地保持著安靜，直到莫爾斯最後開口說話。

&ldo;約瑟夫斯夫人被謀殺了。上個星期五，在什魯斯伯裡的一家護士招待所裡。&rdo;

劉易斯低頭看著腳下破舊的地毯，沮喪地搖了搖頭。&ldo;還有幾個人，長官?&rdo;莫爾斯深吸了一口氣，突然，他好像平靜了下來。

&ldo;我不知道。&rdo;

&ldo;下一站什魯斯伯裡，長官?&rdo;

莫爾斯做了個幾乎絕望的手勢。

&ldo;我不知道。&rdo;。

&ldo;您覺得還是同一個人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莫爾斯靜靜地陷入沉思，空洞地盯著面前的辦公桌，&ldo;再把卷宗拿出來。&rdo;

劉易斯走到鋼製檔案櫃前面。&ldo;您剛才在訓斥誰，長官?&rdo;

莫爾斯的臉上擠出不情願的笑容。&ldo;那個該死的白痴，迪克森。他昨天是當班警探。我其實不該跟他大發脾氣。&rdo;

&ldo;那麼您為什麼生氣呢，長官?&rdo;劉易斯問道，然後把卷宗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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