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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絲氣息,現在已經是元朝了。
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追思一次改朝換代,倒讓詩書滿腹的肖童信口便吟出了一段五言絕句,連自己都啞然失笑,自己還真當自己是前朝文人了。
對於自己生父生母,他雖然沒有多少感情,卻也頗多慨嘆,生前經營一國沉淪,死後無意間,卻經營成了下野一家大戶。
但如今他們的血肉,卻被這大戶無限疏遠,無緣這場富貴,若先皇先皇后地下有知,卻不知道該是何種感想。
這些感慨只是數念而過,但他更多的,卻是在懷念著一位姑娘,一位前世痴於自己,卻被自己辜負,這一世,近在眼前,但卻又總覺遠在天邊的女子。
韻兒,你還好嗎?
此次面見師尊,雖只是半天時間,而且就算別人跟在身邊,也看不出來這位荒誕無稽的師父,能教給他什麼東西,但他卻自感收穫頗豐。
首先是那一架,絕不是師心血來潮,考校自己的功行,而是在讓他親身體驗一下,煉體境修士,或者說是外門高手,與內家強者,不應該是說與雙修精英之間的差別。
這一戰不但讓他得到銘心的體會,更敲響了一次警鐘,那便是江湖險惡,精英強者如雲,就算是自己天賦異稟,也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沒有什麼反抗之力。
不管師尊實際上心裡如何考量,但做為當事之人,他心中的警鐘已經在急促的敲響,他穿越之後的日子,絕不會如一個凡夫俗子一般從容,他需要超強度的修煉,才能面對這一切。
其次便是心境磨礪,師尊雖然看起來喜怒無常,話語在別人聽起來,甚至有些瘋瘋癲癲,但他卻清楚,這都有明義內蘊。
方才被師尊怒火逼迫出的感悟,平日就算是揣摩百日,恐怕也難從這紛亂如麻一般的思緒中整理出來,但如今他卻已經心境平和,意志堅定。
持一念修行,說起來簡單,但人世間太多無奈,平添許多執念,卻需要自己一路斬斷或者撫順,否則自己道心不穩,這一念便難以立持。
此行前後心境相比,他如今已經是心明如鏡,坦然無比。
就連韻兒與婉兒的事情,也是這執念中的一種,或者斬斷,或撫順,他已經不再心亂如麻,只剩下解決問題的辦法,已經無擾自己的心境。
“肖痴兒回來了,哈哈,熱鬧了,明日去山中打獵,你去也不去?……。”
“肖外甥,明日隨舅爺入山怎麼樣,也好替舅爺拉拉車……。”
一進村口,便遇見幾位熟悉的面孔,俱都是這村中的獵戶,平日自己自己隨二舅童千業也常去獵山,不過多數時間只是去跟著溜一圈,他神遊物外,自然幫不上什麼忙。
童家也不是去打獵,而是去獵山外圍等著收些山貨,一來便宜,二來新鮮好賣,三來也正好讓獵戶們省了好多腳程,所以這生意也做的蠻火。
對了,如果將童家的山貨生意,與關虎掛起勾來,肯定能嫌不少銀子,這關虎的生意也做的挺大,不過童家一直找不著門路,只能收來後倒入大城裡的商販,被其要吃不少回扣。
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畢竟他現在需要的是一邊修煉,一邊掙錢,不能顧此失彼,所以這想法暫時沒有必要。
“明天你們還要進山啊,想死麼?你們不知道金獅嶺金獅顯聖了不成?”
“那是自然知道,這不是逗肖童玩麼,哈哈……。”
肖童大步流星,仍是如同以前一樣,並未理會這些獵戶,已經走過了十丈,卻聽到又一位獵戶揣著碗出來,一邊吃飯,一邊與另幾個獵戶聊天。
說者無心,但聽者有意,肖童聞言卻不禁一怔,《奇獸血脈誌異》中的一段描述驀然浮上心頭。
“狀若凡獅,毛若赤金,聲若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