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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大家到底是什麼事情?”他有些納悶,今天一直站在櫃檯,來吃飯的客人當中,絕對沒有齊王爺。
北棠燁扭頭,冷冷地掃了一眼許掌櫃,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恰時,車伕揹著香草和陸無雙下樓走到了北棠燁身邊。看到香草憔悴的容顏,紅腫的雙手,許掌櫃身子一顫,看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七里香發生了一件他不知道的事情。
完了完了,得罪了齊王爺,這下子七里香真的是要完蛋了。
而站立的那群夥計當中,其中一人看到陸無雙出現的時候,頓時感到頭頂一片黑雲壓來。他的眼中流露出極致的恐懼,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早知道這二位姑娘與當今的齊王爺關係匪淺,他就不貪那十兩銀子。這下好了,有可能連命都保不了了。
“雙丫頭,香草怎麼樣了?”
在陸無雙走到大堂的時候,北棠燁站起身,看到香草連路都走不了,還需要人背下來,他自認為香草肯定傷得很重,遂關心地問。
“她沒事,只是腿有些麻,過一會就好了。”陸無雙面容陰沉,回答完後,她銳利如箭的眸子朝著那群十幾個跑堂的夥計與廚子們掃過去。當她的眼睛掃到白天給她們送湯的那名夥計的時候,她目光一凜,迸射出絲絲森冷駭人的寒意。
陸無雙邁著腳步,一步一步朝著那名夥計走過去。
隨著她腳步的逼近,那名做了壞事的夥計身子抖得愈加的厲害。
“你,出來。”
陸無雙站在那群夥計的面前,她手指抬起,指向那名抖若篩糠的夥計,冰冷的聲音好似雪山之巔凜冽的寒風颳過,凍得人瑟瑟發抖。
“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收了另兩位姑娘的銀子,縱容她們在你們所點的桂魚湯裡下迷藥,求姑娘饒了小的命。小的願意把收到的十兩銀子都交出來。”那名夥計顫著雙腿走到陸無雙的面前,不等陸無雙嚴加逼問,他兩腿一軟,跪在地上,主動招認之後,將藏在身上的十兩銀子雙手捧過頭頂,呈到陸無雙的面前。雖然不捨得,可是命更重要。
“另兩位姑娘,她們是誰,你可認得?”陸無雙陰沉的臉龐好似罩著一層黑沉沉的烏雲,深若寒潭般的冰眸居高臨下地射向跪在身前的夥計,聲音冰冷如雪。
“回姑娘,小的不認識那兩位姑娘,只記得其中一名衣飾華麗的女子臉形消瘦,氣色也不是很好,看起來好像大病初癒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病中只能吃素的緣故,那兩位姑娘在梅室對面的包間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葷菜吃。”那名夥計低頭回憶了一下,將自己所想起的一五一十說出,不敢有半絲隱瞞。
聽夥計這樣一說,陸無雙心中隱約知道是誰害的她?
放眼整個眺城,男人除外的話,與她有仇的女人除了陸婉清,她再也想不到第二人選。
“我需要紙墨。”
冷冷地吐出幾個字,許掌櫃機靈地跑到櫃檯邊,親自端起筆墨紙硯送到陸無雙的面前。
陸無雙沒有接,而是走到大堂的一張桌子前優雅落坐,許掌櫃屁顛屁顛地端著筆墨紙硯跟在身後,將文房四寶放在桌上。
只見陸無雙手握狼毫,醮上濃墨,草草幾筆,在宣紙上勾畫出一張女人的臉部輪廓。再細緻地勾畫出眉、眼、唇、鼻、耳等。
前後最多也不過兩盞茶的時間,一張女人的面孔躍然紙上。
“是不是這個女人?”陸無雙拿著墨跡未乾的畫作走到那名仍然跪在地上的夥計面前,讓他確認。
那名夥計抬起頭,仔細認真地看了看,他時而點頭,時而搖頭,“的確有七分相像,不過今日給我銀子的那位姑娘臉形還要更加消瘦一些,眼睛也更加的黑而大。”
陸無雙畫得是半個月前陸婉清的樣子,至於拉了半個月肚子後,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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