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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應是什麼反應呢?第二天早上小姑娘試著用在園子裡找到的含有澱粉的植物枝莖攪成麵粉,混合香草肉餡作出了幾張餡餅。雖然麵粉柔韌度什麼的與現代的不能比,口感什麼的也不能比,質量什麼的更不能比……反正,就是那麼烙出來了,然後全被犀牛老大一把扔進了廚房角落的泔水桶裡。
“以後你不用做飯了。”他如是道,“做也做不好,還不如干點別的。以後你負責幫比斯卡採集香料和清洗切割食物。”
比斯卡就是那隻不老實的斑紋貓。那傢伙比較愛吹牛,偶爾會把自己吹成一隻勇敢的貓英雄,是以江小木第一個知道的就是它的名字。當得知這個廢物的人類要成為自己的助手後,貓先生很是鬱悶了一陣兒,但他也沒轍,畢竟老大有令,不得不遵。
而江小木也就此確定了一件事。
那隻狐狸君,已經把她給忘了。
難怪都說貴人多忘事,不止是人,獸類一旦身份地位高了,它也容易忘事,不過這一忘可是讓小姑娘大喜——她正巴不得那傢伙把自己忘個一乾二淨呢。這樣的話,以後逃走也就好辦得多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江小木發現,廚房裡除了犀牛老大,似乎其它獸並不知道她在狐狸君面前說自己有口臭的事情。而那頭犀牛不知為何對她很是照顧,在老大的默許之下,小姑娘取下了那塊一直讓她呼吸不暢的粗麻布。不知為何,雖然她與這頭犀牛素不相識,江小木卻總覺得似乎可以信任他一樣。
感覺是不可信的,小姑娘這樣告誡自己。就像那條禽獸狗,他口口聲聲說要幫助自己,到頭來還是將她一個人扔下。雖然那個傢伙這樣做並沒有什麼不對,甚至應該說是理所當然,但在江小木心裡,還是有種強烈的背叛感。
加維是他的弟弟。誰知道是不是他命那條小狗看住自己,不許她逃走的呢?在這個瘋狂的世界裡,本來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不是嗎?
女孩原本掐住一棵淡藍色草莖的手指突然停住了。
現下正是午後,斑紋貓頂著長頸瓶打泉水去了,花園前後都沒有其它獸,周圍靜謐而安詳。
午後的陽光微斜,光柱傾在她身上,拉出了一圈小小的黑影。江小木微閉了閉眼睛,又睜開,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腰間,在腰帶內側,用皮帶牢牢地拴著一隻香囊。香囊是用草葉手工編織而成的,細密緊緻,裡面也不知道放的都是些什麼東西,過了這麼久,依舊有效用,也不會洩露出來。
女孩的手指輕輕撫上了香囊表面。粗糙的質感,不禁令她想起了法納恩帶著薄繭的大手。那雙手修長白皙,但掌面卻粗糙不平,顯然曾經做過不少勞累繁瑣的工作。一個真正的紈絝子弟,只知偷懶的浪蕩子,是不會擁有那樣一雙手的。他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舉止不恭,對自己做出那樣的事情,但是江小木知道,他對自己,是沒有感情的。
只是因為他想,或者發洩,或者掩飾,他就可以做出那樣的事情,對誰都可以的吧……
面前的草莖被狠狠掐斷,汁水濺了女孩一手。冰冰涼涼的,就像她正在逐漸冷卻的心。
那個傢伙怎麼樣,關她什麼事呢?
反正,她總是要離開這裡,或者……死在這裡的……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不得不出賣自己的尊嚴,出賣自己的身體的時候,她也不能保證自己想要求活的願望還能有這麼強烈。如果要讓她像曾在府邸裡見過的貓女或是狐女那般活著的話……那還不如……
“——喂,你在這裡發什麼呆呢?”
女孩倉皇抬頭,身前一頭大灰貓正像西域婦女一樣頂著一瓶子水低頭望她。那廝注意到小姑娘呆呆傻傻的模樣,鬍子抖了抖,有些不耐煩地道:“快點摘,要不今天任務完不成,看老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