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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難道這裡面真的還有什麼內幕?但如今連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怎麼幫樊啻呢?
忽然,在旁聽席上一小小的身影起身走出了法庭,讓李竟臣眼前一亮,對了卓婕卿。
他毫不猶豫的拔通了卓婕卿的電話。
“喂?”
當卓婕卿那清冷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時,李竟臣誠懇的說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談下。”
在卓婕卿別墅的書房裡,沈朗剛走進來便看到她一臉靜然的放下電話,但在那靜然下,那雙清透的眼眸完全沉浸在睿智的眸光中。
“柳晴晴說要來,就連李竟臣竟然也說有要事要和我談,真巧呀。看來這裡面的內幕是不少呀。”
沈朗將手中資料遞給她,“的確是有不少疑點。”習慣性的為自己點上一支菸,“這是我託人弄來的驗屍報告,死了心臟那刀,可以說是一刀致命,傷口乾淨利索,可見出手的人手法很乾淨嫻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聞言,卓婕卿微微蹙起了眉宇,眼眸中忽然閃過一道冷冽,背靠進椅子中,“繼續說。”
“而且她應該是被人從背後遏制住後,一刀刺入心臟的。但很奇怪的是,我試驗過了很多次,以樊啻左撇子的習慣,不管他射手再怎麼了得,也不可能造成這樣傷口的刀口斜偏向於右側,除非他當時用的是右手。”
卓婕卿走向面向窗外,此時的天空不夠晴朗,雲層輕遮了天空,令其略顯灰暗。
沈朗只聽到她似在喃喃自語一般的說道,“樊啻、李竟玲、柳晴晴、本傑明,左撇子,右傷口,柳晴晴和李竟玲都愛樊啻,本傑明卻又愛以恨著柳晴晴,按理推測,柳晴晴應該也不會對李竟玲有好感的。”
這裡面似乎有著看不見的愛恨交織,這些攸關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真相。
“你是說柳晴晴?”沈朗詫異的問道,“可是她當時是幾乎差點被海水窒息而死呀,而且她後腦還有傷,應該是在翻船時,墜入海中撞上礁石所造成,從她的驗傷報告中,寫得很清楚的,這是絕對裝不出來的。”
卓婕卿卻笑了,“等下他們來了,便真相大白了。”
最先來到的是,李竟臣只見他毫不顧忌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和盤托出。
末了,他留下一句話,便走了,“我能幫他的只有證明是在我們李家的投毒案子中的清白,而這殺人案,我無能為力了。他所做的一切,甚至是不惜傾盡所有,只為了你,而如今幫不幫他,就看你自己了。”
從李竟臣開始述說的那一刻起,她便一直背對他,似是在望著窗外,可在她身旁的沈朗卻發現她是目無焦距的。
像是出神了,但澄清的眼底卻盈盈冷卻著些什麼,讓她的眼眸分外的晶瑩。
那些他的點點滴滴浮現眼前,他曾經的冷酷無情,如今柔情無悔,還他遊離在生死邊緣時的,和她的靈犀相通,融化了心底最後的那點冰封……
沈朗將獨自站在窗邊的她抱回沙發上,輕聲的說道,“你和樊啻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明白在心裡的,正所謂旁觀者清。”
“我明白的,想承認愛一個人真的不容易,特別是承認愛一個曾經傷自己很深的人更難,而且還要承認這人是自己一直以來的愛,就難上加難了。”
“其實也無需去承認呀,為什麼就不能讓自己不夠坦然的去面對他的愛,為什麼非得坦誠了自己的愛才能接受他的愛呢?我們可以自私點的呀,我們就不付出了,我們就幹享受他的愛,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反正以那傢伙現在的狀況,他也絕對樂意的,何樂不為呢。”
到那裡,你自己的愛也會慢慢的傳遞給對方了,愛也能這樣相互坦誠的,無需言語,這樣無需袒露心聲的愛意表達,正合你和樊啻一樣悶騷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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