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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程屹的,畢竟他畫上看上去還挺有姿色,和她記憶中的人出入實在是太大。
萬一是賄賂畫師的呢?
見一面就知道是不是從前那個愛哭鬼了。
想想人和人的差距真的很大。
幾年的時間,程屹從一個又矮又胖的愛哭鬼變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世家郎君。
但她從第一次見到楚珣到現在明明已有三四年了,他這個人卻還是一如既往地很討厭。
春桃放下銀篦,指尖碰了碰聞吟雪的耳垂,突然問道:“小姐要不要穿個耳洞?”
尋常貴女八九歲就穿了耳洞的也是常有,聞吟雪怕痛,一直到現在都沒穿。
“算了。”聞吟雪回,“痛。”
春桃猶豫道:“但是明日賞花宴要帶的那副頭面,正好有一副相配的珍珠耳鐺,去打首飾的時候,那鋪子的掌櫃還說這套的精髓就在這對珍珠耳鐺上,還說不管是誰帶了都必然是豔壓群芳,但若是不戴的話……”
“穿。”聞吟雪道。
春桃失笑,輕聲應是。轉身拿來一根銀針,細細在燭火上停留半瞬。
猶有實質的春光傾瀉入室,窗牖外梨花紛飛。
細密的痛感一瞬而過。
細絲下的珍珠顫顫巍巍,似一輪滿月。
春時還暖,綺香浮動。
最近幾日因為忙著準備賞花宴的事情,各家貴女都忙得腳不沾地。
尤其是上京那些胭脂水粉鋪子,首飾鋪子,擠滿了各府上的大丫鬟,更是常見頭戴幕籬的貴女親自挑選。
寶馬雕車香滿路,往來賓客絡繹不絕。
這種
名頭的宴席不外乎就是為宗室子弟挑選夫人,細數起京中有名有姓的宗室子弟,不是還未到年歲,就是已經有了家室,這麼興師動眾的一場宴席,多半是為了楚家那位小侯爺。
……
窗下銅鏡前,聞吟雪已經坐了整整一個時辰。
漫長的梳妝讓她已經昏昏欲睡。
聞吟雪靠在鏡前,雙手撐著下頷,剛準備睡一會的時候,春杏已經取來耳鐺,輕輕穿過耳垂。
聞吟雪並不太習慣這樣的觸碰,一下子倦意全消,抬眼看向鏡中的自己。
“好了?”
春桃從匣子中找到一條淡粉輕紗披帛,比對了一下聞吟雪身上的衣服,“好了小姐,馬車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馬車內也燃了香,聞吟雪昨日睡得晚,撐著車內的小几不知不覺昏睡過去。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馬車已經停在宮門前,旁邊的春杏探出頭去問道:“到了?”
車伕連忙恭聲道:“宮中規矩重,馬車只能停到這裡了,剩下的路恐怕要小姐步行前往了。”
聞吟雪攏了下剛剛滑到身前的頭髮,“知道了。”
她只在三年前受封郡主的時候來過一次宮中,那個時候她年歲尚小,對於宮中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只記得宮中的糕點還挺好吃的。
除了在這裡遇上了楚珣。
聞吟雪來得不算早,大部分的貴女都已經入席。
是以宮道上並無什麼同行的人,前面兩位領路的內侍躬身在前,順便不動聲色地打量身後的少女。
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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