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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開玩笑了!回家去吧!你父母正在找你!”
“我已經和他們決裂了,不可能再有回頭路!”
“真幼稚,天底下還能有害你的父母?我的心已經死了,不可能再有愛你的餘力了!謝謝你的厚愛!”頌妝別過頭,走向計程車停靠站。
莊臣跛著腳衝上前,拽回她的手,由於腿傷還不能過於受力,幾乎差一點跪倒在她身後。有那麼一剎那,頌妝的手給了他一些力量,支撐著他不倒下,然後僅僅只是一剎那,那股力量就消失了。卻沒想到,莊臣扳過了她的身體,重重地吻落在她還留著濃烈酒氣的唇上。還沒等她回過神,她就已經被他侵佔了領地,那感覺像海浪拍在礁石上,起初很有力道後來卻春風化雨般柔和了。
忽如其來的變數讓隔著一段距離的蘇冰和白秋感到無所適從,卻並沒有打斷兩人。
也許是頌妝累了,到最後竟然對莊臣有所回應。或者又是她想找一處解脫的出口,直到他結束這個非同尋常的法式長吻,她的臉已經因缺氧變得通紅,耳邊聽他說:“跟我走吧!好嗎?”
“墮落?”她說出了邪惡的兩個字,卻忽視了這兩個字對莊臣的誘惑。
“如果你願意的話!跟著我一輩子吧!”
“一輩子……一生一世?”頌妝拍落莊臣扶在她腰上的手,玩世不恭地道:“難得你還這麼純情,還想著生死纏綿、轟轟烈烈的愛情!”
“我愛你!”莊臣忽然鄭重其事地接過了她的話語,語氣虔誠得好像在對上帝進行禱告一樣。
“我不愛你!你傻呀,你還愛我!”頌妝忽然因為他的這句話爆發了,歇斯底里地吼起來,拳頭不斷落在他肩膀上。
“我就是愛你!”莊臣再次重複。
“你犯賤呀你!放著整片森林不要,硬要愛我這塊不開竅的木頭!”頌妝捂著臉哽咽道。這世界為什麼會淪落成這樣?她愛的人不愛她,愛她的人她不愛!難道愛情只是騙人的童話嗎?
莊臣摟過她整個身體,說:“同一顆愛情的種子,放在不同的心裡會長出不同的花朵。我送你的玫瑰都帶著世界上最美好的祝福,我對你的愛正與日俱增、瘋狂滋長,只是希望你能看到。你不必現在就回答我或是拒絕我,我有足夠的耐心等你,畢竟我也需要時間去證明我比這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愛你、我能用自己的能力讓你幸福!”
頌妝抱了抱他的身體,遺憾地掙開他的環繞。但很快,另一個念頭猛然鑽入了她的腦袋!反正無人可愛,好不容易有個還願意愛她的人,不如就這樣墮落吧!也許這樣就會忘記對方亦傑的執念了呢!
“我跟你走!”
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莊臣感覺難以置信。他覺得她在賭氣,但他又希望自己能有這麼一個僥倖的機會。他甚至因此心虛地看了一眼蘇冰和白秋,直到確定她們都沒有發出要阻攔他的訊息時,他的心又悄悄地落回了原處,於是帶著頌妝駕著從朋友手裡借來的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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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臣租住的房子位於這座城市中被稱為城中村的地方,狹長的筒子樓過道比上大學時的宿舍過道還要窄。自從他發誓摒棄家門那刻起,他就懷著毫無退路的奮鬥之心租了這套一室一廳的民房公寓,月租800塊。付租金的錢是他典當了自己最心愛的手工吉它換來的。那把吉它是他上高中時去國外遊學時為一間餐館洗了整整兩個月盤子換來的,是他自己的勞動所得!
整棟公寓看起來很舊,過道里還有一些垃圾。頌妝初一看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到錯了地方。但很快她就明白,這一次莊臣是用心在改造自己。他的房間雖不是非常整潔,給人感覺也還不算太差,與頌妝想象中衣來張口飯來伸手的莊臣形象是對不上號的。
莊臣為頌妝削了個蘋果,然後三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