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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拍了一下他肩膀。
問了靳文旭他才知道,她叫柳惜言,柳氏集團的二千金,是個高二的學生,這次住院是因為出了車禍小腿骨折。
江墨那才注意到她左小腿上還打著石膏,長椅旁還有一把輪椅。
靳文旭還說,聽說她之前在學校是個全能才女,鋼琴,跳舞,唱歌,演講都不在話下,拿了不少獎,結果前不久不知道被誰下了藥,喝了什麼東西嗓子毀了,不能說話。現在腿又骨折了,怕是以後連舞都跳不了了。
當時作為一個旁觀者聽著都覺得世道不公,更別說作為親歷者的她,所以不難理解她的臉上為什麼會一直面無表情,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誰都沒法笑得出來吧?更何況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靳文旭當時說完,還調侃他萬年冰川怎麼突然對一個小姑娘有興趣了,還是未成年的,其實當時江墨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就只是單純的覺得有點同情她的遭遇,雖然那所謂的同情心在自己的印象裡好像也是第一次出現。
第二次再見到她,是兩個月後的出國前一天,他去找靳文旭,往他辦公室走的樓道里又碰到了她,她旁邊有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小姑娘,她一手拄著柺杖一手被另一個小姑娘攙著,那個小姑娘不知道給她說了什麼,像是在問什麼東西真的決定好了,等到他走過去她們身邊,就聽見她說了四個字:「嗯,決定了。」
聲音特別小,有些沙啞,但絕對是她說出來的,並不是他聽錯了,可是,她不是啞巴嗎?
剛聽到時,他腳步頓了一下,沒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是也有所察覺,頓了下也回過頭來,看著他的眼底一片清亮,只是沒有溫度。
然後他聽見靳文旭叫他的名字,他收了眼神就走了。
那年他剛大學畢業在江門國外的公司實習了一年,第二年開始接管江門的一切事務,事情越來越忙,這段插曲,自然就被拋到了腦後。
直到兩年前,江門旗下的藝術展覽館徵集「鎮館典藏」藝術展示品,當把最終入選的藝術展示品拿到他面前時,吸引他的不是那個藝術品,而是放在展覽玻璃箱裡藝術品旁邊的作者簡介:青年雕塑家-柳惜言。
時隔四年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名字自己會如此印象深刻,甚至為了確認是不是自己印象裡的那個面孔,讓助理找來了她的照片,事實證明,他沒想錯,真的是她。
他沒想到她會成為一個雕塑家,照片裡的她比四年前少了些稚嫩,但那張臉依然面無表情,眼神冷淡。
後來他找了私家偵探調查她,原來柳惜言是柳永林的私生女,柳惜言母親未婚產女又大出血去世,柳惜言生下來就被外婆送到柳家,兩家都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光彩事其實並沒有鬧的難看,調查顯示柳永林還給了女方不小一筆封口費,柳惜言就被留在了柳家,當時柳永林的大女兒柳惜柔剛生下來不到一個月,索性就在外宣稱其實是生了一對雙胞胎。
調查報告還顯示,柳惜柔的親生母親季眉雖然同意了這麼做,但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每次看到她又都想到丈夫的背叛,雖然不至於虐待她,但到底是看不順眼,所以待她異常冷淡,17歲之前她不知道這一切,還以為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因此,不論是功課還是課外活動,她向來刻苦用心,幾乎樣樣都是佼佼者,直到17歲那年,也就是江墨遇見她的那一年,她才意外知道這一切,自然也知道了為什麼自己比姐姐柳惜柔樣樣出色,卻還是得不到父母的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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