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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襬,擦過我手背,溼得像浸過水。
我說:“在這很久了?”
小屁孩別過臉,不看我,“就一會兒!”
一會兒,就讓露水把衣服弄溼了?撒謊,一點水平都沒有。
瘦成那樣了,吃不好睡不好,還惦記著我這個以前是他死敵的人。
修長的手指緊緊扣著劍柄,隨時警戒的樣子,偏偏故作輕鬆。
怪就怪那個凌雪痕實在仇人太多了。
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站在那裡,很尷尬。
我想想,“要不,你教我一些身法什麼的,打不過還可以逃,”這樣你就可以不用那麼辛苦。
小屁孩說:“輕功還會不會用?昨天回去的時候聽丫頭說你醒過來忽然間跳了很高,又落下。”
跳的很高又落下,指的是我穿越過來的瞬間。
原來那個小姑娘叫“丫頭”。
我點點頭,“好像這個身體記得,可我並不會用。”
小屁孩說:“你試試看,能躍多高。”
我詢問地看著他,“就是跳嗎?”
小屁孩點點頭,“簡單地說,就是跳躍。”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跳,是人就會,電視上也沒少演,大俠都是飛來飛去的,於是我撩起裙襬,就要往腰裡塞。
小屁孩立即像觸了電地轉過身,“你……你幹什麼……快把裙子放下。”
為什麼放下?我挺不理解,自己往下看,裙子裡面明明有穿褲子,我說:“我穿著褲子呢!”
小屁孩好像挺生氣,“一個姑娘家怎麼隨便在外面撩裙子……”
忘記了,這是在萬惡的古代。
無法去辯論,我裙子裡面穿了多少,要是不穿裙子穿褲子不是一樣,這類的。
只能趕緊打斷他,“行了,我放下,你回過頭來吧!”跳起來再落下,裙子被風鼓起來,還不是一樣。
小屁孩總算轉過頭,臉紅得不像樣。
我說:“那我跳了,萬一……”
小屁孩搶一句,“我接住你……”衝動是魔鬼吧!說完這句話,都不敢抬起頭看我了。
我“嘿嘿”傻笑,太高看我了,我怎麼也不可能打一個十六歲少年的主意。
擺好架勢,準備蓄勢勃發。
小屁孩看著我,忽然間眼角細微地抽搐了一下。
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冒了出來。她肩膀的土撥鼠,坐滑梯一樣顛顛簸簸落在地上,大眼睛好奇地看著我,然後屁股一扭,兩爪分開,直立起來,這模樣好像是在……學我……
小屁孩的眼角又抽了一下。
笑就笑吧,幹什麼還忍著,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小屁孩說:“不用那麼緊張,就跟平時一樣。”
丫頭點點頭,拎起地上的土撥鼠,起身途中“嗖”地一下消失了,我仰頭一看,她正搭拉著兩條小腿坐在屋頂的瓦片上。
我故意板著臉,“坐壞了瓦片,你來修。”
丫頭衝我笑笑,咧咧嘴。
小屁孩說:“本來也一直是她修。”
原來有驚無恐,我的壞心眼充其量只是想想,原來的那個凌雪痕已經付諸行動。
被這麼一攪和,我倒輕鬆了許多,試著向上一躍,頓時驚訝了,視野變得空曠,油然生出一種自然掌控的感覺。半空中輕輕一旋,曼妙地下落。
這個身體簡直太讓人驚喜了。
小屁孩不以為然,“凌雪痕的輕功算是鮮有對手。”
我反覆試驗了多次,凌雪痕這個身體柔韌勁十足,我以前想象過的動作,例如看電視那些舞者,輕盈的跳舞,不知道曾羨慕地流口水多少次,自己硬得像鐵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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