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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辛儀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於校長,辛主任,回家了?寧寧平時不錯,挺優秀的,想不到‐‐唉,實在對不起,出了這樣的事,於校長歉意地說道。沒事,她還是一個孩子嘛,辛儀很理解地說道。對,對,是個孩子,辛主任,跟你說一下,寧寧這個孩子現在也不在會場,學校周圍也沒有,不知跑哪兒去了,她的班主任和幾個同學正找著呢,你看,這事是不是跟金校長說一聲?於校長帶著請示的語氣問道。電話那頭是開會的聲音,想必於校長也是忙碌了一陣兒後才抽出空給自己打的這個電話,謝謝你啊於校長,你先忙吧,這事我來處理,辛儀說道,於校長答應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辛儀清楚,於校長是念及與金戈的同事情誼才打的這個電話。不在會場也不在學校,寧寧會去哪兒呢?不好!會不會又去尋短見?寧寧臥軌的事辛儀曾聽金戈告訴過自己,想到這兒禁不住跳起來。
不管怎麼說,畢竟事情是因為自己才引起的,她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怎麼向金戈交代?不行,自己應該找她去!想到這辛儀從包裡掏出二十元錢給兒子,囑咐他下樓買點東西吃,然後拿過包走出了家門。她知道,這個時候也只有自己親自去找才能把寧寧帶回家,別人去,即使是金戈也不會太有效,寧寧在意的是自己的態度。
火車站、長途客運站、幾大廣場甚至公園,辛儀找了很久仍沒有寧寧一點音訊,正當她要轉頭去學校再看看時包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十多分鐘後金戈一臉汗地趕了過來,媳婦,對不起了,寧寧這孩子太不像話了!剛一見面他就無比愧疚地說道,顯然對於下午的事他一定是聽說了,辛儀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別說別的了,現在關鍵是找到孩子,寧寧到底躲哪兒去了?她嘆口氣,臉上因為勞累和焦急出了很多的汗。辛儀,你別著急,是不是上她姥姥家去了?我打電話問問,金戈安慰道。
即使出了天大的事,寧寧除了姥姥家可能去以外,其他地方包括她媽媽那兒她都不能去。那你快點!辛儀催促道。媽,吃完飯了?對了,寧寧現在在沒在你們那兒?金戈略客氣一下直奔主題。沒來啊,怎麼的?寧寧走了?曲母有些著急。媽,沒事,就是晚上放學到現在寧寧還沒回來,我就打電話問問,可能在學校忙什麼呢,一會兒我再問問她班主任,金戈擔心老太太多想忙說道。曲母哦了一聲,媽,沒別的事我掛了。金戈,寧寧要是回家了,你發個資訊告訴我們一聲,曲母不放心地說道。金戈應一聲放下了手機。怎麼樣?辛儀問道。沒去他們那兒,金戈失望地搖搖頭。天都快黑了,這孩子!遇見壞人怎麼辦?辛儀有些焦灼不安。寧寧是好孩子,網咖遊戲廳等地方她不可能去,最大的可能還是在咱們家或她媽媽家附近溜達,有家不敢回,金戈分析道。那咱們就到這兩個地方找去吧,辛儀伸出手去攔車,對了,找到她你什麼話都不能說知道嗎?她側過頭叮囑丈夫,能把她找回來就萬事大吉,就謝天謝地了,她坐在車裡喃喃自語道。剛才寧寧帶給她的所有不快都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擔心、憂慮和不安。沒事的,金戈嘆口氣輕輕把她攬入懷裡。
在這兩個地方仍舊沒找到寧寧,又給老師同學打了好些個電話,卻仍舊沒有一點訊息,一晃兩個多小時又過去了。金戈,怎麼辦啊?要不咱們報警吧?辛儀帶著哭腔問道。咱們回學校去,我想除了這兩個地方她不能跑別的地方,金戈想了想又說道。
兩人又返到寧寧就讀的學校,操場上鍛鍊的人群正稀稀拉拉地向外走,問了問門衛回答說沒看見,找一圈未果後兩人只好沿著學校大門的馬路向前找。金戈,你看‐‐那是不是寧寧?猛然間辛儀拉住丈夫欣喜地喊道,前面二十多米的地方寧寧正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遊蕩著。是她!金戈心頭也是一陣狂喜,這孩子,看我不好好說說她!隨即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