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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在當了十多天的小跟班之後，餘句來活了。

他的導師問他有沒有時間，去開個講座。

得到這個訊息的餘句，當然是立馬就和顧千行分享。

彼時他們在家裡，顧千行正在給逗號倒貓糧。

&ldo;顧千行!&rdo;

餘句把導師的那條訊息點開佔滿整個螢幕：&ldo;你看。&rdo;

顧千行認真地讀手機，接著問：&ldo;什麼時候?&rdo;

&ldo;下週三，&rdo;餘句嘿了聲：&ldo;有事幹咯。&rdo;

&ldo;下週三?&rdo;

顧千行強調了這個詞：&ldo;下週三幾號?&rdo;

餘句點開日曆啊了聲：&ldo;8月15號啊。&rdo;

兩人沉默地對視了一眼。

餘句挑眉：&ldo;你有安排?&rdo;

顧千行：&ldo;你為什麼會覺得你生日我沒有安排?&rdo;

餘句：&ldo;哈哈。&rdo;

顧千行：&ldo;把生日忘了?&rdo;

餘句笑：&ldo;對。&rdo;

顧千行又問：&ldo;往年過生日嗎?&rdo;

餘句搖頭：&ldo;很久沒過了。&rdo;

他媽媽想給他過的，但是餘句興致缺缺，覺得沒有必要，也沒有心情，就以有朋友一起為藉口，搪塞過去。

現在想來，這些年他過得是挺隨便的。

&ldo;今年過。&rdo;顧千行說。

顧千行似乎一點不意外餘句忘記自己的生日，這麼一遭，餘句突然發現，他好沒有感情。

在一起這麼久，顧千行在一點一點地把餘句的儀式感養起來。

餘句想了想：&ldo;那我把講座推了?&rdo;

&ldo;不用，想去就去吧，&rdo;顧千行問餘句：&ldo;允許旁聽嗎?&rdo;

餘句點頭：&ldo;可以的，而且是早上。&rdo;

顧千行：&ldo;那餘老師願意邀請一個什麼都聽不懂的學生嗎?&rdo;

&ldo;你別睡著就行，&rdo;餘句想了想：&ldo;算了，睡著也可以，你找個邊邊的位置，別壞我名聲。&rdo;

顧千行笑：&ldo;晚上還跟我去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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