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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病又有些嚴重了。公主這幾日是怎麼了?”段達問。
韻寒眼圈微紅:“是我想母親了。”
“我可憐的孩子呀,娘娘去了,公主又生這麼嚴重的病,這讓老奴怎麼活呀。”夏嬤嬤低頭抹淚。
“公主不要太過難過,您這樣難過,琦妃娘娘也不會開心的。您的病有一大部分是新病,您多想點高興的事,微臣在給你開些藥,這兩日要是吃沒什麼事,微臣要再給您開一些其他的藥。您的身子要緊啊”
“我明白了。大人開藥吧。”
段達給公主開了藥,遞給夏嬤嬤。夏嬤嬤要去取藥。段達也告退,就在段達要離開屋子的時候,韻寒聽到段達給自己的傳音,“公主,您太亂來了。”韻寒朝段達笑笑。段達撇見韻寒的笑,抬腳離開了屋子。
韻寒看見人離開,把被子往上拉拉,轉過頭漸漸睡去。這藥還是有些猛,吃過之後臉色慘白,脈象虛弱,每六日吃一粒對人無害但是這次自己多吃了一粒,雖然不會造成什麼傷害,但是身體難免虛弱,想睡覺。
韻寒慢慢睜開眼,看見夏嬤嬤在自己坐著。
“嬤嬤。”
聽到韻寒喊了自己,夏嬤嬤急忙說:“公主感覺怎麼樣?”
“睡了一覺好一些了。”
“公主我熬了藥,我去端來。”
看韻寒點了點頭,夏嬤嬤去端來藥。韻寒微微起身,夏嬤嬤扶著她,把枕頭微微立起來。韻寒接過藥來,喝了下去。夏嬤嬤拿出手帕為韻寒擦了擦嘴,又服侍韻寒躺下,把碗放在桌子上。
韻寒想了想對夏嬤嬤說:“夏嬤嬤,你去堂皇后娘娘那裡,你去稟報本宮的病,就說本宮明天沒法去參加皇后娘娘的宴會了。”
夏嬤嬤聽到後說:“是。”夏嬤嬤點了點頭,為韻寒掖了掖被角,轉身離開前往儷深宮。
韻寒看著夏嬤嬤的身影,嘆了口氣。夏嬤嬤對韻寒的好韻寒看在心裡,也是很感動,但是每一次夜裡夏嬤嬤離開的神醫都會加劇韻寒對夏嬤嬤的殺意。
儷深宮
皇后倚在軟榻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夏嬤嬤。
“你這麼早來是什麼事?”
“稟娘娘,是睿婕公主派奴才來的,公主今日早上昏倒,段太醫位公主診脈後說公主的病又加劇了,公主說,公主明天沒法去參加皇后娘娘的宴會了。”
皇后沒有說話,一旁的冰兒說:“娘娘,您說公主是不是故意的?”
“公主怎麼可能回拿自己身子開玩笑呢。”皇后對冰兒呵斥了一句,又對夏嬤嬤說,“你先回去,一會我去看看公主。”
“是。”夏嬤嬤站起來後退幾步,轉身離開。
皇后對著冰兒訓斥:“有什麼話,你非得當著別人面說?”
“娘娘的意思?”
皇后漫不經心地支起身子說:“這夏嬤嬤怎麼說也跟在琦妃身邊幾年有是看著公主長大的,向著她也是應該的,雖然她每日都來跟咱們說公主的事,但是咱們也不得不懷疑呀。”皇后給冰兒解釋。
“這婆子是忘了皇后娘娘的大恩大德了。”
“為本宮更衣,本宮去看望一下睿婕公主。順便把方太醫請來。”
冰兒伺候皇后更了衣。皇后就帶著宮人和太醫去了存香堂。
存香堂
“皇后娘娘駕到。”伴隨著太監的聲音,皇后走進了韻寒的房間,看見韻寒要起身請安馬上說:“身子虛弱就不要起身了,快躺下。”
“謝娘娘。”韻寒聽皇后的話又躺下。
皇后坐在chuang邊說:“你這病可真是纏人,段太醫怎麼說?”
“回娘娘,段太醫說睿婕只是心裡有些鬱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