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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雍抱起陸淮,一直走到沙發旁邊,才拉開一盞燈。
那是一盞富貴花鳥落地燈,光線朦朦朧朧的,上面花鳥的影子投在兩人身上。
李雍直勾勾盯著陸淮,陸淮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咳了一聲,把臉轉到一邊。李雍湊過來,把她臉扳過去,幾次輕啄後便又膩在一塊。
公寓外,群樓之上,一彎明月無聲地照耀著整座城市。離這不遠的淮海大道上,車如流水,彷彿每個人都有一個正在等待著的歸宿;小路旁的灌木叢後面,突然跳出一隻貓;不知誰家的窗戶裡,有人正在炒菜下鍋。
陸淮什麼都聽不見,鼻子裡、嘴裡都有股好聞的味兒,開始聞著有點像她那瓶青檸洗手液,後來越聞越像冷杉,乾淨清冽,卻又似夾著一團火,讓人慾罷不能。
「呦呦。」
李雍突然叫她的小名。
「嗯?」
這個熟悉的名字讓陸淮略帶迷濛地睜眼,眼前男人深邃的眉眼,彷彿將她喚入記憶裡。十幾年的距離神奇消失,少年時光和現實無縫銜接,令人倍感溫暖貼心。
李雍也凝視著陸淮,姑娘面板特別好,白皙柔嫩,都不用怎麼上粉,稍微用了點隔離霜,也被他吃乾淨了。乾淨之後露出的素顏就像小狗,奶狗。
一瞬間李雍冒出一種疼惜的感覺,捏住陸淮的下巴,啞聲問:「有過幾個男人?」
沉醉的表情從陸淮臉上褪了下去,要不是有求於李雍,早一巴掌扇過去了。
李雍輕輕拉她的手:「以後不能有了。」
說完發狠的吻她,陸淮心裡罵著狗男人,卻被這個狗男人抱著,按著。
突然,陸淮覺得手心多了什麼,她手被李雍攥著,手心手背都有些疼。
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嗜好……狗東西。
李雍低頭望著陸淮,他眼睛盛滿了夜色,像是從外面舀了一勺子星星放進去,陸淮沒喝酒,感覺卻跟喝了酒似的,等著李雍繼續,李雍卻鬆開了。
他站了起來,陸淮以為他是想冷靜冷靜或者去倒個水什麼的,沒想到他往前靠了一點。
她本來就是坐著的,他又身材高大,這樣她的臉就正對著一個不能言說的部位。
很尷尬,陸淮往旁邊挪了挪,沒想她才動了動,李雍就壓了過來。
「張嘴啊,寶貝。」
他嗓子啞的厲害,陸淮呆了片刻。
李雍像是等不及了,一手撐在陸淮背後的沙發背上,一手去解皮帶。
陸淮腰就沒那麼好使過,先撞到沙發背上然後一個鯉魚打挺,腦袋堪堪擦著李雍的下巴滑過去,動作毫無美感,卻成功地逃脫了李雍的掌控。
李雍後退到長沙發盡頭的單人沙發那兒,一屁股陷在裡面,大長腿放肆地張開,沖陸淮露出一口白牙。
而陸淮頭皮還是麻的,血還沒逆流回來,那種甜膩的感覺甚至還沒褪去,所以全身感覺就十分難受,但她反應也快,從看見李雍坐下就知道他不過是為了羞辱她。從開始他就沒打算接受她的投誠,甚至為了讓這份羞辱達到預期效果,不惜跟她做了那麼長時間的戲。
辣雞,比屑老闆還要渣。
見陸淮眼珠子發紅瞪過來,李雍笑了笑,展開雙臂往沙發後背上一貼,懶洋洋道:「不是你要跟我做幾個億的生意嗎?」
陸淮嘔血,她說了那句話後是跟李雍講做幾個億的生意,她手裡的股份不值幾個億嗎?畜生就是故意的。
陸淮站起來就走。她這人沒丁點好的,就一樣,願賭服輸。論演技論手段李雍段位更高,她服。有一瞬間陸淮想到了陸錚,要真是不行,她就守著陸錚死,他們生來就是這種命有什麼辦法?
「這就不想讓你弟活了?不想要你那小破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