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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榮引著老太太笑了,一家子就熱熱鬧鬧的說起話來,沒人再不識趣的提今天在秦家的事。
倒是今日鬧這一場,秦老太太的壽宴總歸不是很暢快。
晚間用過飯,一家子在老太爺的書房裡說話,秦崢道,“景惠長公主實在失禮,怎麼能斥責宋老太太呢?”
其父秦鳳初斥道,“閉嘴,這話是你該說的?”
秦崢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意見,便閉嘴了。
秦尚書道,“的確是景惠長公主失儀了,宋家出身雖寒微,熙之卻是朝中重臣。宋老太太並非有意失禮,公主這樣斥責朝廷誥命,並不相宜啊。”望向一干子孫道,“所以說,看人不能勢利,便是身居高位,亦要以平常之人待人。”
秦崢等俱垂手應了,秦尚書忙了一日,也有些倦了,便打發兒孫們去歇著了,自己也去了老妻房裡。
秦尚書本是有意為老妻熱鬧熱鬧,卻不想弄到最後成了鬧心呢。
老夫妻兩個上床休息,秦尚書問,“宋家那丫頭,叫什麼來著,真是胡鬧。”
“叫嘉言,是熙之的嫡長女呢。”宋老太太道,“你是不知道,唉,景惠長公主說話實在過了。宋老太太本就不常出門,其實人不壞,說話也實在。景惠長公主大庭廣眾下寒聲厲斥熙之的母親,那是正三品誥命呢。為這點兒小事,哪裡值當呢。”就是宮裡太后娘娘,不喜歡誰,挺多冷冷的晾著你,若是肯刺你兩句,是相當的給你臉了。再沒有如景惠長公主這樣說話的規矩。
秦尚書道,“好好看看那丫頭。”
秦老太太望丈夫一眼,秦尚書道,“小小年紀,脾氣雖有些火爆,卻不是個糊塗人,日後好好磨鍊,是塊好材料啊。咱家與熙之家向來交好,孩子們也有所來往。若是合適,日後倒是能做得一樁親事。”何況,他就要退下來了。兒子們才幹平庸,不及宋榮深得帝心。
秦老太太道,“以前我看言丫頭就是個精神伶俐的孩子,跟她們姐妹都不錯。如今看來,她膽子也大啊。能幹是能幹,就怕不夠柔順。熙之還有個小女兒,生的容貌比言丫頭略出挑些,溫溫柔柔的,就是身子有些嬌弱。”
秦尚書道,“當家主母,是用來過日子的,柔順有什麼用?”說著,笑呵呵道,“就是你,年輕時連丈夫都打過,還當我忘了呢?”
秦老太太輕捶丈夫一下子,罵,“個死老頭子,多少年的事兒了,還記著呢。”
春尚書抓住老妻的手,給她送回被窩裡,又為老妻掖了掖被角,道,“一百年也忘不了呢,得帶到地下去。等到了地下,見著岳父岳母,得好好的告你一狀呢。”
秦老太太忍不住笑,悄聲與丈夫道,“我這輩子,跟了你,沒白跟。”
秦尚書的一雙老手悄悄的伸進老妻的被窩兒裡,秦老太太悄斥道,“個死老頭子,摸摸索索的做什麼怪?”又不是年輕夫妻,早就分被睡了。
秦尚書摸索到老妻的手,蒼老又粗糙。年輕時幹了太多的活計,日後再如何的榮華富貴也養不回昔日的柔滑細膩。秦尚書握緊老妻的手,側身望向老妻並不太清楚的面容,於棉帳中肉麻兮兮的一笑,“執子之手,與子攜老。”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
☆、第28章
宋嘉言覺著;自己還是稍稍瞭解宋榮的。
宋榮能在這個年紀爬到這個位子,雖有帝王寵信;自己手段本事也是無一不缺的。而且;在宋嘉言落了景惠長公主的面子後;宋榮並沒有責怪於她。可見;宋榮對於自己的做法是呈贊同態度的。
宋嘉言唱了苦情戲;接下來應該輪到宋榮的大殺招了。宋榮以往做過監察御史,又是狀元之身,混跡朝廷這些年;收拾一個景惠長公主;哪怕有姚國公府援手,對宋榮而言,應該也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