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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田夕顏找來了她的主治醫師,詢問身體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醫生推了推眼鏡,回答道:「再過一個多月應該就可以走路了,不過想要恢復之前的體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那如果要訓練劍道呢?」雖然脅差與劍道還有些區別,但基本原理是一樣的,都是劈砍嘛。
「起碼得半年。」醫生合上了病曆本。「雖然你的身體恢復得很好,但那種劇烈運動還要再等等。」
「這樣嘛……」島田夕顏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半年之後再撿起脅差有些來不及,家族那邊已經開始準備島田花火祭上的表演了,其中射箭和脅差是必須的,而且對手還是山神朝。
她可是整個京都府地區最精通劍術的女人,甚至還是很多國家級比賽的評委,島田夕顏絕對不能馬虎。
不過和上次進醫院一樣,島田夕顏只要離開醫院,身體恢復的速度就像飛一樣快,不過這次的島田夕顏並沒有將功績歸給系統。
因為現在的她更相信那片櫻花林裡真的有祖先的庇佑。
她才不會聽從醫生的建議說什麼一個月後可以慢慢活動這種話,開啟了為期半年的復健之旅。
降谷零則隱姓埋名,跑到了東京的一家咖啡廳裡打工,明面上說讓他在簡餐店裡工作收集情報,但實則是將他暫時踢出內圈。
至於原因,想必是他與島田夕顏相處太近,而島田夕顏現在已經與組織分道揚鑣了。
東京太小,人又太多,降谷零不得不撿起自己曾經用的假名,島田夕顏也要回到京都府,兩個人各自踏上了自己的旅程。
這次降谷零還是每天都給島田夕顏發簡訊,只是這次的語氣非常平淡,除了早安晚安和吃什麼。
但這種平淡的問話卻讓大病初癒、還在恢復的島田夕顏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微笑起來。
沒有什麼比痛苦時刻的陪伴更能觸動人心了,只是他們兩個人暫時還無法相見。
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估計要等到組織毀滅的那一天吧。
恢復身體是一個漫長的工程,島田夕顏在島田城內等木質走廊上拄著柺杖緩慢挪動,手機就放在幾步之外的臺階上,每走幾步都會回頭張望。
「小姐,你在看什麼?」一個被長老安排在島田身邊的年輕島田問道,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最近一段時間的小姐似乎經常看手機。「你不會戀愛了吧?」
「我才沒有呢!」島田夕顏反駁著,抬著雙眉看起來有些激動。
那位年輕的島田低下頭去不再言語,雖然麼小姐否認了這一點,但是他總覺得肯定有些什麼,因為常年冷靜的她此時也紅了耳尖兒。
又過了一段時間,島田夕顏接到了一通來自美國的電話,來電顯示表明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島田夕顏在接通電話之後開啟了錄音功能,準備記錄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島田小姐!」
這個聲音是……
「有希子阿姨?」工藤有希子不應該是在美國享受美好的生活嗎?怎麼會突然給她打電話呢?而且語氣還這麼焦急。
「小新……小新他!」
「別著急,你慢慢說。」島田夕顏現在幾乎可以脫離柺杖了,只是走路的姿勢還有點奇怪,沒怎麼受傷的右腿支地,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早已準備好的蒲團上。
「小新他和那個叫蘭的女孩一起去了遊樂場,然後被兩個黑衣人襲擊了。」
工藤有希子用最快的語速說完了事發經過,背景音中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她的丈夫工藤優作。
黑衣人……
島田夕顏突然想到了好幾個名字,但又不能確定,只能耐下性子細細詢問:「什麼樣的黑衣人?」
「 聽小新說是一個高個子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