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可得給她搓乾淨了(第2/3 頁)
用身上的藥香喚醒他時,那朦朧的瑩白,和她身體起伏玲瓏的線條。
沈昭月還是不配合。
“肚兜和襯褲給你留著,不脫光。”
沈昭月還是捂著胸口。
齊銘耐心耗盡,冷笑道:“誰家王妃十幾天不洗澡?你我成婚五年,幫你洗個澡算得了什麼事,還是說,本王現在眼睛不方便,沒看出來其實你是個假……”
“鈺兒,鈺兒現在想洗了!”沈昭月背後一涼,頭皮發麻,立馬打斷了齊銘的話。
齊銘終於滿意了:“這樣才乖。”
齊銘解開沈昭月的衣襟,要脫袖子又怕碰到她手腕上的傷口,乾脆直接把袖子撕爛了,攔衣服從身上扒下來,直扒得沈昭月只剩下肚兜和襯褲。
他活到二十七歲,沈昭月實則是第一個被他看過身體的女人,更是第一個讓他親手幫忙洗澡的女人,觸控身體的女人。
脫了衣服後,看著眼前模糊但能看出來雪白泛紅的軀體,用布巾在水裡浸溼,然後去擦拭沈昭月的後背。
即便隔著布巾,也能感受到手下肌膚的柔軟滑膩。
像瓷,像上好的軟玉,這麼白的面板,可得給她搓乾淨了。
沈昭月僵直了身體,一動不敢動,心裡更是煎熬害怕。
凌王會給她洗到什麼程度?是背,還是全身?
她真的要嫁不了人了。
齊銘先是幫沈昭月擦了後背和四肢,一開始怕沈昭月反應激烈,但後來一想,沈昭月身子已被他看過多次,除了給他做妾室已沒有別的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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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遲早都是他的女人,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這麼想著,齊銘便隨手把布巾往肚兜底下伸去,打算仔細地搓洗乾淨沈昭月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卻被沈昭月護在胸前的手死死抵住,接著便有溫熱的水珠落在他的手背上,還有隱忍的嗚咽傳來。
“哭什麼?”齊銘丟了布巾,改為握住沈昭月的脖頸,拇指抬高她的下巴,令她看著自己。
沈昭月立馬止住了哭,肩膀縮著發抖:“沒,沒哭……”
齊銘心下了然,她就是哭了,只是怕被他掐脖子才這麼說。
膽子怎麼小,怎麼做鎮北大將軍的妾?
齊銘心裡一陣失望,冷著張臉,把沈昭月撈上岸,裹上攤子,像個大餃子似的扛回了主屋。
“衣服都在櫃子裡,你自己找來穿。”
齊銘在屏風外換上了乾的衣服,出了門去。
沈昭月這才敢把頭從毯子裡伸出來,揉了揉發紅的眼睛,裹著毯子下床,在櫃子裡找起衣服來。
穿好衣服她就要溜,不過一開啟門就看見府醫張本昌帶著個小藥童等在外面。
張本昌看見沈昭月的打扮先是一愣,繼而又猜測可能是新夫人和王爺之間的情趣,便整理了表情,和和氣氣地笑著道:“王爺說您手上受了傷,讓老夫來看看。”
沈昭月卻不敢讓府醫看見自己的傷口,只說:“我也會醫,您給我留些紗布和金創藥便好。”
張本昌有些猶豫:“夫人您面色有些蒼白,還是讓老夫把把脈?”
她不敢在別人面前露手腕,那傷口,一看就知道是刀割的,根本解釋不清楚。
“不礙事,勞煩府醫給我開些補血的方子就好。”
張本昌見勸不動,也只能照沈昭月的話做。
留下藥方和金創藥,張本昌便朝外走,但是他那從進門來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藥童,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靠近沈昭月,往沈昭月手裡塞了個東西。
沈昭月看清後,整個人霎時如墮深淵。
那是一個紙包,還有她孃親被捕入獄時戴的一支簪子,上面還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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