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的手、喉嚨,都是林鈺弄壞的(第2/2 頁)
裡拿走,替沈昭月墨起墨來。
又道:“手指能這麼用力嗎?什麼字非得今天晚上就寫?過陣子再寫吧。”
沈昭月坐在書桌前不走,一臉恬靜地看著那方正在被齊銘磨著墨條的硯臺,輕而堅定地搖頭。
齊銘也只得隨她,正好自從沈昭月和他相認之後,兩人之間還沒有過任何交流,看樣子沈昭月是有什麼話想和他說。
不多時,墨磨好了,齊銘把宣紙用鎮紙壓平了,拿了支筆浸了墨汁,遞到沈昭月手上。
沈昭月的手握筆還很費力,寫字很慢,寫出來還歪歪扭扭,每個字都打著顫。
但齊銘有耐心極了,想看她會寫什麼話出來給他看。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沈昭月才把短短几句話寫完。
而齊銘的臉色則在這一炷香的時間裡變得十分難看。
紙上的字如蚯蚓爬一般亂,但齊銘還是看得出來是什麼字。
【我的手、喉嚨,都是林鈺弄壞的,菱花受她指使,推我下懸崖,今日紅果安排人侮辱我,也是她的意思。】
沈昭月寫完這句話,眼眶隱隱發紅,但表情還是很平淡,轉頭看著齊銘,等他說話。
齊銘黑沉的眼注視沈昭月,後者眼裡一派純澈,也不急切,只是靜靜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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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銘思索片刻,道:“當時林鈺說推她下懸崖的人是你,本王沒有偏信她,今日你說是林鈺害你至此,如果沒有證據,本王也不會偏信你。”
沈昭月看著齊銘,眨了眨眼,又花了一炷香的時間,在紙上寫下另一句話。
【之前她想把我留著給宮裡的什麼人治病,現在她只想殺了我的,你帶走我的那天,她讓紅果把我的血放幹,借了很多人的水囊,用來裝我的血。】
兩句話放在一起,連齊銘這樣在戰場上不知道殺過多少人的人,也覺得觸目驚心,他回憶起來,那天確實是因為劉玄鐵向他說紅果讓人借了很多水囊,覺得不對勁,他才立馬去了林鈺的院子裡。
這樣的話,當時沈昭月一見到他就撲在他身上大哭,就說得過去了,那是剛從死亡邊緣回來的委屈。
但齊銘還是不能就這麼相信,這些事情背後都是林鈺的意思。林鈺是他師父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這種心腸歹毒的人?
齊銘還是說:“本王還是那句話,沒有證據,本王不會偏信她,也不會偏信你。”
沈昭月終於細細想了想齊銘的這句話,覺得好像是有道理,輕輕點了點頭,站起身,回床上去了。
齊銘還坐在書桌前,低頭看那行經由骨折長著凍瘡的手寫出來的字,好一會兒,才將紙拿起在蠟燭上點燃了,待將燃盡時,扔在了地上。
熄了燈躺上床去,齊銘將沈昭月拖進他的被子裡,抱在懷裡,沈昭月依偎在他懷中,安靜乖巧。
:()揣起孕肚死遁後,王爺他天天哭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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