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伸手扯開了沈昭月的衣襟(第2/2 頁)
“這樣也行。”齊銘掃了沈昭月一眼,轉身出了門。
沈昭月立馬快步走在齊銘身後,像條尾巴一樣跟著他。
紅果想攔她,又怕齊銘,只能沒有動作。
跟到院子門口,齊銘道:“停下,你留在這裡。”
沈昭月頭搖得像撥浪鼓,眼淚淌了一臉,看起來可憐極了。
齊銘心裡有巨大的猜測,但是當著院裡院外的丫鬟和護衛,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轉身離去。
沈昭月被護衛攔在了院門處,衝著齊銘的背影“啊啊”叫著,聲音都啞了,像條被拋棄的小狗一般。
不過這天林鈺沒再打算放她的血,還給她好吃好喝,到了晚上,還讓紅果幫著芳菊一起伺候沈昭月洗澡。
但是紅果趁機下重手報復,用帕子把沈昭月看不見的腰上背上搓得發紅破皮,疼得沈昭月直哭,還要往私密地方搓去羞辱沈昭月時,芳菊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紅果姑娘,奴婢一個人給啞奴洗澡就行,您去歇著?”雖然生氣,但是芳菊的話還是很客氣尊重的。
可紅果卻一點兒不客氣,直接一耳光甩在了芳菊臉上。
“本姑娘做事還用得著你一個洗衣房的賤婢來教!”
沈昭月當然明白,紅果是在撒白天捱了齊銘一腳的氣。可是紅果都已經把她身上的皮搓破好幾塊了,為什麼還要打芳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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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月生氣了,想起白天紅果還差點兒殺了她,用帕子擋住身前,站起身就想一腳踹過去。
卻被芳菊拉住,在她耳邊低聲說:“啞奴,不能打,她是王妃的貼身侍婢,我們只是洗衣房的粗使丫鬟。”
沈昭月轉過頭來看芳菊,眼神從迷茫變得清醒。
她忽然懂了,王府裡眾人生存都有規則,就像河裡的魚一樣,蝦米怕小魚,小魚怕大魚。
所以她們被紅果欺負不能還手,就像紅果被齊銘踹了一腳,連吭都不能吭一聲一樣。
“誰願意給一個懷著野種的臭啞巴洗澡?你愛伺候她就好好伺候吧!”
紅果終於暫時不再為難她們,把手裡帕子砸在沈昭月背上,走了出去,還故意不關門,幸好沈昭月在她開門的時候就蹲回了浴桶裡,而院子裡也只有丫鬟沒有護衛,所以也沒什麼。
芳菊眼疾手快把門關上,回來給沈昭月擦身子,看著她身上被搓破皮的地方不住嘆氣:“你這個可憐的小啞奴,怎麼打我認識你以來,你就不停地在受傷,受欺負呢?”
沈昭月可憐的地方可遠遠不止芳菊看到的這些,她目光灰暗地坐在浴桶裡,暗暗期許,希望別再這麼可憐下去,希望上天能賜她一線生機。
或許是上天聽見了她的願望,這夜入睡後不久,沈昭月忽然感到身上被人點了穴位,不能動彈也不能出聲,接著,一個蒙面人將她打橫抱起,飛簷走壁,離開了林鈺的院子,潛入另一個院子的臥房裡,將她放在了一張床帳被褥都做工上佳的床上。
屋裡點著燈,蒙面人走後,一個頎長身影從屏風後轉了進來,附身解開她穴位。
“不要出聲,本王有一惑要解,多有冒犯。”
齊銘看著沈昭月,一臉肅然。
沈昭月對上齊銘視線,剋制住流淚的衝動,心中翻湧萬千,咬著唇點了點頭。
齊銘拿出條緞布將自己雙眼蒙上,伸手扯開了沈昭月的衣襟。
瑩白肌膚裸露於曖昧燭光之下,齊銘看不見,但少頃,一股清甜藥香縈繞在狹小的床帳之間,侵入了齊銘的鼻腔。
:()揣起孕肚死遁後,王爺他天天哭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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