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對著齊銘就寬衣解帶(第1/2 頁)
她本來在哭,看見齊銘出來後,變成了邊哭邊笑。
齊銘看到她了,她得救了吧?
可是她沒想到齊銘只是一臉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對劉玄鐵道:“又是白天那個瘋丫鬟?”
沈昭月渾身一冷,這才意識到,齊銘從沒看清楚過她的臉,他認不出來她。
劉玄鐵道:“對,是個啞奴。”
齊銘:“把人帶回去,別讓她再進來。”
齊銘說完這個話,又看一眼那少女,就見她的邊哭邊笑已經變成了呆愣和難以置信。
他要她走有什麼不可相信的?這丫鬟是有些姿色,但是何以就自信到了這種地步?他的側妃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這個啞奴如此急不可耐地闖了兩次凌風院。
齊銘臉上的表情已經從冷漠變得厭惡。
沈昭月拍著胸口,著急地說我是沈昭月,王爺,我是沈昭月啊!可是發出的只有嘶啞的一個一個“啊”字。
齊銘十分不耐,轉身要進屋,這時沈昭月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居然掙開了劉玄鐵抓她的手,直衝進了主屋,接著一轉身,面對著齊銘就開始寬衣解帶。
讓齊銘聞到她身上的藥香,總會認得出來吧?
可是她才脫了件外衣,就被齊銘用劍抵住了脖子。
“再敢在這屋子裡脫一件衣裳。”齊銘眼神冷得似冰,“本王把你頭削下來。”
就在前兩天,齊銘還成天嫌不夠地抱她親她,夜裡更是一夜都沒有消停過,不管沈昭月怎麼抵抗都沒用。
可是現在,只要她再敢脫一件衣服,齊銘就要把她腦袋給削了。
沈昭月哪裡還敢動,咬著下唇,滿臉淌淚,委屈地把外衣穿上了。
劉玄鐵把沈昭月拎走了,齊銘收起劍,冷冷道:“真是個瘋子。”
齊銘在府裡待了幾天,每日最重要的事就是聽手下彙報找沈昭月的事。
“蘇仁鶴從那天進了宮,到現在也沒出來,蘇府也沒有任何動靜,這幾天所有進出蘇府的人我們都查了,沒有線索。”
齊銘換了衣服,又進了一趟宮裡。
“臣弟已經準備好了,明日就啟程南下去鎮壓叛軍。”
皇帝寢殿中,薰香繚繞,齊鎮臥在榻上,剛喝完一碗藥,一臉的病氣,目帶羨慕地看著一身朝服,神清目明挺拔英俊的齊銘。
“皇弟英勇,必能扞衛我大陳河山,早日凱旋。”
扞衛大陳河山應該去北邊打北涼,而不是去南方剿滅因為吃不上飯而起義的農民叛軍。
齊銘視線從齊鎮的藥碗上收回,冷笑,微微躬身,道:“臣此行南下,扞衛的是陛下的河山,望陛下也能護住臣珍惜之物,待臣得勝還朝,就當獎賞,歸還給臣吧。”
齊銘說罷抬頭,看向齊鎮的視線裡,並非臣服,而是退讓到底線的剛硬。
那眼神彷彿在說,我已退讓至此,也供你驅策,若是連這個要求也不能滿足我,就別怪我翻臉了。
齊鎮眼含笑意:“待你還朝,想要什麼朕都賞你。”
待齊銘走後,一個身形瘦削的老太監從旁邊的配殿出來,進了齊鎮的寢殿之中。
“蘇仁鶴。”齊鎮喚道。
“奴婢在。”蘇仁鶴彎腰近身。
“齊銘的病真是一個女大夫給治好的?”
“奴婢不敢斷定,但是十有八九是那女大夫治好的,凌王瘋病康復之前,一直和這女大夫同吃同住。”
“人現在在哪兒?”
“還在凌王府裡,不太好弄出來。”
齊鎮眼睛一眯,沉聲道:“從御前抽調高手,等齊銘明日一走,就把人帶到宮裡來。”
這幾天沈昭月依舊在府裡亂晃,只是不敢去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