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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蓉見如此,便自己解衣上床休息了。
阮玉安本想趁此空檔,將金蘭玉的碎片拼起來。哪知,還沒有把碎玉收拾好,屋外又是喧喧鬧鬧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有人敲了阮玉安這裡的門。阮玉安怕吵醒了容蓉,趕緊開了門,帶了敲門者出去說話。敲門的是個小太監,阮玉安正奇怪這宮裡的小太監有什麼事找他,小太監急忙傾述,原來是鸞君和錦州那片鬧起來了。這小太監怕錦州勢強,鸞君不免吃虧,於是好心來報。
阮玉安一聽是鸞君,也覺得無所謂,就和小太監說:“只要別人家沒死,就不要再來找我了。”
小太監一急,又道:“可……可還有那陳國世子也一起。那世子可是厲害了,劃了錦州刺史一劍,於是乎,人家直要鬧上人命了,說要取了世子的項上人頭呢!”
阮玉安不免想起鸞君和楊南潯的事,這會子要插手,莫不是好事要來了?他還是不去搶了人家小舅子的功勞吧。阮玉安又是淡然說:“要真鬧起來了,自有該管的人來管,你暫且放心好了。你是分給伺候陳家世子的吧?如果你家主子真吃了虧,你就往藺丞相那報去,他現在還攬不起第二條人命。”
說完,阮玉安就撇下了一個人急得團團轉的小太監回了房間。小太監見這無憂城主也不管,不知是否該往藺丞相那報個信。錦州的人鬧得那麼兇,真的沒事嗎?
等到夜幕降臨,容蓉也醒了,睜眼就看見阮玉安正在穿衣服,一下子明白過來,他剛剛睡在了另一邊的榻上。那夏天置的硬榻能睡得好嗎?恐怕是不想吵醒她,才自顧委屈的吧。這樣思量,容蓉的心又軟了幾分,於是上前給阮玉安收拾衣服。阮玉安見容蓉來服侍,也是笑道:“你倒也勤快了一回。”
容蓉不滿道:“這又是來置喙我的。”
“沒。誇你的。”
“好吧。我睡著的時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似乎吵吵鬧鬧的。”
阮玉安想了一想,道:“本來就是一群年輕人吃飽了飯,沒事打架鬥毆消消勁,不算正經事。”
“啊?那有沒有人受傷啊?”
阮玉安笑答:“袁婧岡那人本就和楊倚風有過節,於是尋了個機會送上前給人家劃了一劍,現在,只怕不敢輕易惹了。”
容蓉一聽也笑了:“那是如此,還真不算是大事。”
☆、汙衊
次日。
藺相突然把所有人召集在了太和殿。
容蓉看著滿屋子的人,有的一臉牢騷,有的冰冷以待,有的戲謔嘲笑,真正湊成了一鍋人生百態。
藺相倒是姍姍來遲,一來,兜起滿臉訕笑道:“在下把大家召集起來的原因,是因為齊王的死因已經有結果了。”
此話一出,陳煥果然神情激動,就差用眼睛裡的火把藺相給點燃了。藺相早知此結果會引得眾人議論紛紛,又是一聲輕咳,故意鎮場子道:“來人,請仵作,與屍棺上來。”
令下。門外的侍衛抬著一口八人大棺入了大殿,“嘭”的一聲,重重砸在了地上,這仗勢震得周圍的人都不自覺退後三尺。陳煥見著棺木,一時不能自已,竟跪在棺木下哭泣。
藺相即刻吩咐仵作道:“把你知道的,都說一遍。”
仵作行了個禮,然後才斂起鬆散嚴肅道:“齊王之死,其實並不蹊蹺。雖然,他全身並無明顯傷痕。但是他的屍體內血液經過一夜之後,變得比常人更黑更稠。這顯而易見,他是中毒而亡的。”
藺相也道:“兇手突破使館戒嚴,還無聲無息地殺了齊王,這一點本就匪夷所思。但如果,兇手潛伏在使館內,悄悄下毒,可比直接潛入刺殺,要安全方便多了。”
仵作也是甚為認同這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齊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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