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2/5 頁)
過年時的喜慶,一掃年前的不愉快和晦氣,重整大家計程車氣。
衛淨忙完手頭的工作回到房間,見他的親親老婆葛繪呈正坐在床邊發呆,便偷偷溜了進去,想從側面將她抱到懷裡。
可就算整了容換了張臉,依然帥氣得沒邊的葛繪呈,一個手肘子往後撞去,正好頂到他的胸口,疼得衛淨倒在了床上:“你想謀殺親夫啊!”
葛繪呈一個死魚眼瞟過去:“你還不是我的夫,謝謝!”
衛淨揉著胸委屈地坐起來:“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都做了,我還不能是你老公了啊!”
“沒結婚就不是。”葛繪呈起身,讓想再一次偷襲的衛淨撲了個空,差點掉到床下去,葛繪呈則斜眼睨他,“而且,我不想要一個娘娘腔的老公。”
“誰娘娘腔了!”衛淨怒起,他最恨有人說他娘娘腔,以往要有人敢這麼說他,早被他揍得連自己媽都不認識了,但說這話的是葛繪呈,他只能委屈地湊到她背後,然後將下巴靠在她肩膀上,“這長相也不是我樂意的啊,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葛繪呈:“……”
這男人在別人面前,雖然還是有點娘,但也挺威嚴的,怎麼在她面前,就跟會汪汪叫的小狗似得?
她很無奈,但到底對他軟了心,想挪開他的狗頭髮現挪走了他還會再挪回來,就隨他去了:“我問你件事,最近閻家,沒出什麼事吧?”
“閻家有閻戈那個魔頭在,能出什麼事。”衛淨嗤笑著,一雙手趁火打劫地也摟上了她的腰。
“那柳甜心呢,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這我怎麼知道,她被閻戈保護得那麼好。”
葛繪呈斜眼過去:“聽你這口氣,好像很遺憾?”
“不不不,我怎麼會對這種事感到遺憾?老婆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衛淨邊說邊在她肩膀上蹭著。
葛繪呈則自顧地像在回憶著什麼:“可那天柳甜心找我,跟我說一些事,她說她被你關在衛家的時候,你……”
“我可什麼都沒對她做啊,我那都是騙我表哥衛時的,我心愛的女人只有你!”
說完這句話衛淨就知道要糟,果然,葛繪呈揚眉,一臉果然如此的斜眼瞪他,甚至還出現了代表怒氣的“井”字:“甜心跟我說我事要這樣試探你就能試探出來。”
她手一抓,揪住他的衣領扯到跟前:“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
“我真沒有!”衛淨舉起雙手投降,心裡將柳情罵了幾遍,這女人怎麼能如此記仇。
可由於柳情用的是柳甜心的名字,所以他罵的全是柳甜心。
“我就算想做什麼,那也是對你啊?”衛淨用他那雙妖孽般的瞳眸,努力地朝她放著電,並藉著她拽他的力道抱住她。
葛繪呈瞪了這賴皮幾眼,就將他推開了:“今晚你到客房去睡。”
“不要啊老婆。”
衛淨使勁地纏著葛繪呈,但最終還是改變不了到客房去睡的命運。
當他抱著葛繪呈的枕頭可憐兮兮地離開房間時,又把柳甜心罵了好幾遍,柳甜心那天晚上打了好幾個噴嚏。
而獨自在房間裡的葛繪呈,手中拿著兩條有著骷髏頭吊墜的項鍊在發呆,唔,應該說在沉思。
就在柳情接到柳甜心的電話第二天,就特意來找過葛繪呈,當時葛繪呈還在真相的衝擊之中,也不知該不該接受衛淨,衛家也在重整之中,離那天柳情以柳家家主來到衛家談判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她還沒想要聯絡柳情,柳情就先聯絡了她,說想跟她見一面,只有她們兩人。
就如柳情把葛繪呈當成難得的朋友,葛繪呈也將“失憶後的柳甜心”當做了朋友,雖然當時心情還沒調整過來,但還是去見了。
柳情約在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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