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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會為了區區一個男人而哭鼻子,我是為了自己而哭鼻子,高雪梅暗想。中午時怕面對馬鳳魁,高雪梅只好躲了出去。拿著一大袋水果刻意晚回來一些,馬鳳魁果然已經走了。心中的疑雲讓她一個下午都有些魂不守舍,她該怎麼處理?這種嘔吐現象究竟是不是懷孕了。想想心就忐忑不安。
周月紅看著高雪梅關心的問:“你還喜歡那個男人嗎?”
喜歡他?她和他怎麼會有感情。他對她何談愛呢。從一開始不知道她是高雪梅他就當她是周月紅般的恨她。後來知道她不是周月紅,他怎麼也不會一下子就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從恨轉化成愛吧。或許好感會有一些吧。從公墓回來見到的這幾次,馬鳳魁都在說想她。她心底也有些想他。不過那不是感情更多的是糾結吧。或許是的,高雪梅情不自禁的點點頭。嗯,這不是感情,而是糾結。
周月紅看高雪梅在點頭,不悅道:“喜歡他!那你為什麼不跟他呢?這樣不明不白地回來你甘心啊?”周月紅趁機給高雪梅推銷自己的愛情觀:“讓一個男人愛上女人其實並不難,就象馬鳳魁對我,起初他裝清純,現在他不還是被我弄得跟丟了魂似的?”周月紅得意的抬起頭,想著中午馬鳳魁怎麼大獻殷勤地照顧著自己。
看著周月紅得意的樣子,高雪梅忍不住問道:“那東郭正印先生呢?”周月紅一臉厭惡的表情:“我現在很討厭那個傢伙,死皮賴臉的看不出眉眼高低。”周月紅滿眼夢幻的光茫:“做為男人就要向馬鳳魁一樣,大度,豪放,最關鍵是要善解人意。”轉過頭周月紅堅定的說:“最為女人一定要選擇那些甘心做裙下之臣的男人做伴侶。知道嗎?高雪梅。你也要學表姐,一旦有好男人就要捨棄那個糟粕追求更優秀的。”
高雪梅難以接受表姐的觀點,這是什麼嘛;典型的見異思遷。倘若你因為要愛東郭正印,而不理睬馬鳳斌,這還說得過去,可是為什麼見到了馬鳳魁就又輕而亦舉的拋棄了東郭正印呢?那如果有一天你再看到了比馬鳳魁還好的人是不是就又拋棄了馬鳳魁呢?水性楊花水到極致了!
“不過我覺得你回來是對的。高雪梅。”見高雪梅不反對自己的觀點,周月紅繼續說,“你和那個陳長江真是天作之合,我發覺,你和他在一起時你很天真很浪漫。這就是愛情。”周月紅髮表了一番自以為是的言論,高雪梅無言的看著她。她真的不想跟表姐解釋什麼。心中的惆悵讓她沒心思辯解陳長江的身份問題。她心事重重地望向了漆黑的窗外。
這樣的高雪梅真是美,令周月紅萌生了嫉妒的思想。
清晨,馬鳳魁起了個大早坐在餐桌前喝咖啡。昨晚休息得不好,躺在輾轉反側的。昨天中午在周月紅的病房裡,高雪梅的嘔吐讓他擔盡了心。她究竟怎麼了?莫非是病了,或者真的懷孕了。馬鳳魁心中疑問重重,心中五味雜陳。如果高雪梅懷孕了,那他就是孩子的父親。但遺憾的是高雪梅至今對他的感情還不太明朗,這讓馬鳳魁很是忐忑。昨天他故意在醫院磨蹭了很久,最後也沒有等到高雪梅買水果回來。龍耀祖的一通電話讓他不得不離開,郎不名在海銀綠苑小區出現了蹤影,馬鳳魁連忙去部署工作,一直到午夜才回到老宅。
想著高雪梅蒼白的面容,病弱的身體卻要在醫院裡照顧那個周月紅。馬鳳魁越想越心疼,隨手抓起了車鑰匙,跟馬輝明說:“馬叔,請幫我把門開啟,我現在要出去。”馬輝明看著他一溜煙的就沒了蹤影,喃喃道:“真是火急的性子,坐臥不寧的,看來是處馬子了。”
驅車來到醫院,馬鳳魁一進門就看見高雪梅正在問詢處與護士說話。高雪梅語調低沉正在問護士要怎樣做檢查。白衣護士問道:“您要做什麼科目的檢查?”高雪梅的臉紅了,她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子午卯酉來。最後說:“我,我是隨便檢查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