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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的答覆,令這名帶頭弟子極為滿意。
「很好,好戲要開場了。」
只見這名帶頭弟子訓完話後,便立刻轉身,然後用力的將他手中的那柄代表著靈劍宗尊嚴的劍猛地從腰間抽出,左手將劍套就這麼瀟灑的扔在自己腳下,而他的身後,整個跟隨著他的師兄弟們,幾乎是同一時間紛紛的效仿著。
就在此時,遠處的樹林之中,一聲極為突兀的尖嘯之聲將這原本寂靜的夜空給撕扯開來,而這幾些位於山洞之中的靈劍宗弟子,則頓時間一個個變得極為緊張。
「都他孃的別給老子丟人,生是靈劍宗之人,死也是靈劍宗的鬼,為了靈劍宗!!!」
只聽到剛才的那名帶頭大哥一聲暗吼之後,整個人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變得是極為的亢奮,原本還算是冷靜的他,早已是隨著剛才的那聲尖嘯之聲變得開始微微顫抖。
這一刻時間就彷彿停滯了一般,這些被靈劍宗用以為餌的弟子們,一個個面色亢奮,原本還略顯稚嫩的臉龐卻在此刻竟然變得有些成熟,他們的雙眼之中透射出那無限的狂熱,他們的嘶吼裡聽得出那無盡的堅韌,他們的手中緊握著那份胸中的尊嚴,他們的身後守衛著那份最後的驕傲,即便是身為誘餌,即便是明知赴死,此刻的這些人也不害怕,因為在這些人的心中,榮譽早已是大過了自己的身死。
「呼哈!!!」
……
「呼哈!!!」
……
「呼哈!!!」
……
突然之間,一根利箭劃破夜空,瞬間射進了一名弟子的胸膛之中,頓時間一抹血紅將這名弟子胸前的裝束侵染的鮮紅,但是即便如此,他的眼中依舊是那份無盡的瘋狂和勇敢。
伴隨著無數根白羽箭劃破夜色,頓時間鱗波洞外哀嚎一片,黑潮已經開始,沒人可以阻止它洶湧前行的步伐,而眼下唯一能夠做的,便是咬緊牙關,然後在這大浪潮中堅強的活下去。
「為了靈劍宗,殺!!!」
只見那名帶頭大哥率先的持劍衝出,然後便在鱗波洞口出肆意揮舞著他手裡的劍,此刻的鱗波洞早已是變得如同修羅場一般,是密密麻麻的擠著無數的人,趁著夜色不難發現,往日祥和的鱗波洞早已不知從何時開始,它腳下的土地已經被鮮血染紅,一股濃鬱到令人作嘔的血腥氣遲遲的無法被這夜裡的湖風給吹散乾淨,無數的哀嚎聲伴隨著空中的月亮是越來越高,有人倒下,便會又有新的面孔去沖在前方,是那般的義無反顧,是那般的不計後果,一柄雲澤便已讓天下人如此瘋狂,可怕可嘆可懼。
無數的門派眼下正朝著鱗波洞方向瘋狂匯聚,無數的江湖散人正朝著鱗波洞方向瘋狂狙擊,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個,看是否能在這混亂之局中奪得雲澤,這些人早已顧不得鱗波洞的訊息是真是假,哪怕這些人知道這個訊息是假的,他們也不敢去冒險,萬一他們猜錯了呢?不就和這柄太古之兵交臂失之了嗎?所以他們不敢冒險,不敢輕易的對此事妄自下定結論,這些人必須要親眼的去看一看,才能替自己的內心解惑。
殺伐在這夜裡開始,但遠不會在這夜裡結束。
忽然在遙遠的湖面上吹起了一陣號聲,它的聲線在這夜裡是那般的突兀,就彷彿是那末日之中宣判人們最終命運的號角一般,聽得人是那般的絕望。
李荃聞終究還是沒能忍住,他終究還是出手了。
只見那浩浩蕩蕩的錦州水師,就這般一艘艘的停靠在燕湖島的四周,將鱗波洞的四面八方給徹頭徹底的包圍起來,而那些站在巨輪甲板上的弓箭手們,早已是一個個箭在弦上,只等李荃聞的一聲令下。
也正因為李荃聞的此番舉動,正式的向全天下人告招,朝廷已經正式的開始介入燕湖島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