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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班導變成了一個俊俏逼人的少年模樣,繞是冷靜如他也免不了震驚。
“聽說柳生同學有意加入高爾夫部…”仁王吹了吹擋在眼前的一縷頭髮,笑得有點邪氣。
“不如換一個,來網球部怎麼樣?”
柳生一皺眉毛,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怎麼知道他想選擇高爾夫部的,但他自己對網球部毫無興趣,更別談加入網球部了。
仁王似是知道他張口要拒絕,搶先一步笑著說:“彆著急拒絕嘛,先跟我去看看。”
柳生就這麼莫名其妙跟著他到了這個室內訓練場,心中終於也有些惱火了。
“不是說過了嘛,”仁王伸了個懶腰,“我希望你能加入網球部。”
柳生冷冷地回答道:“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對網球沒有興趣,也並不擅長網球,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知了我的資訊,但我現在要離開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腳卻還沒開始動。
“是嘛…”仁王揚起唇角,把他引到了球場邊上,自己有些懶散地就地坐下,“那就看完這場比賽再走吧。”
真田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又對突如其來的陌生人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呼,隨後繼續抄著手關注球場上的局勢。
“ga,幸村、山本,5-1!”
胡狼暫任裁判,此刻看向另一個球場,有些憂慮地詢問道:“柳,還能繼續嗎?”
柳撐著雙膝劇烈地喘息,胸口激烈地起伏著,汗如雨下,原本習慣性眯起來的眼睛早已睜開。
毛利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卻見他完全沒有反應,擔心地問:“柳?柳?”
沒有絲毫回應。
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
柳站在一片黑暗裡左顧右盼,大腦在一片漫無邊際的漆黑中幾近宕機。
他曾經在收集幸村過往資料的時候看見過三個極其顯眼的字——滅五感。
這三個字僅僅是聽上去就讓人不寒而慄,現在切身感受,撲面而來的寒意更是壓得他快要窒息。
神之子,幸村精市。
“這大概算不得什麼美名。”第一次見面時,幸村是這樣回應他的。
另一個球場上,幸村沒有去看柳,他轉身走到發球線,神色淡淡地對胡狼說:“繼續。”
山本看著幾乎已經站立不能的柳,一時間不忍、驚愕、恐懼全都攪和在了一起,心中五味雜陳,說:“幸村,這是不是……”
是不是太過了?
這只是一場訓練賽啊。
幸村沒什麼表情地掃了他一眼,聲音溫和而冷淡地說:“球場之上從來不是溫柔的地方。”
這一點,請你銘記。
柳。
“球場之上從來不是溫柔的地方。”
柳怔怔地抬頭往前面看去,依舊什麼都看不到,側耳仔細去聽打球的聲音,依舊什麼都聽不到。
那為什麼他能聽到幸村說的這句話。
是精神力嗎?
沒有時間讓他去多想,他能感覺到身邊的毛利正在回擊著對方的球。
心中一動,柳用力握了握手中的球拍,握住球拍的感覺很明顯。
沒有剝奪觸覺,幸村,你是想告訴我什麼?
“yips。”
柳生時刻關注著場上柳的狀況,大概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真田回頭看他。
仁王也支著下巴,隨口說:“你知道啊。”
“家父是醫生,略有耳聞。”柳生說。
透過不斷回擊對手的來球,給對方施加無論把球打到哪裡都會被回擊的心理暗示,就這麼給對方造成越來越大的心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