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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柳聲言買的公寓裡。

「你想從哪裡開始聽起？」柳聲言關上房間的門後問。

「不用了我都知道。」於河打量了周圍一眼，「有蘋果嗎？我想吃蘋果。」

「當然。」柳聲言幫他去洗了蘋果，又拿出水果刀幫他親自削了皮，微笑道：「很神奇，不過你為什麼都知道？我知道也是別人告訴我的。」

「那個人在哪裡？」於河坐在沙發上，放下電腦，表現得極為自然放鬆。

柳聲言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不疑有他：「馬上就會回來，他很期待我的表現。」

於河將蘋果吃完，柳聲言全程都在盯著他，直到他吃完後說自己想喝酒，他才起身去廚房拿了一瓶啤酒遞給他。

於河仰頭喝盡。

「好了，現在……」柳聲言的手撫摸著他的臉，最後停在了他的唇角邊，「跪下。」

於河極為震驚的看著他。

「怎麼？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子嗎？我的話，你不是向來都聽的嗎？乖，立刻跪下。」最後四個字，他幾乎是用命令式的語氣說出來的，眼底滿是冰冷。

於河下意識的就跪在了地上，柳聲言獎勵一般地摸了摸他的腦袋：「真聽話。現在我們來說一說，今天你無視我的問題。」

「為什麼要無視我？」他捏著於河的臉頰，手指用勁，立刻將於河的臉掐的紅了起來。

臉頰生疼，於河艱難道：「沒有無視，是我的錯，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我以後不會這樣子了。」

是了，一模一樣，與那人告訴他的一模一樣。

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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