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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這個擁抱。
他內心在嘶喊:我不管你心裡有幾個青華,我只要你。
小越,我只要你。
如何被強力扳到樓越的懷裡,如何吻上,如何撕咬著把對方唇舌咬破,如何強硬地掠奪對方的空氣,如何把對方死死箍進身體,再又如何進的鎮海樓,勾陳完全混亂了。
口裡交換的是彼此的津和血,身上粘著樓越傷口沁出的血珠。
勾陳又心疼又渴望:天帝我不當了,擔子我不挑了,從此以後,眉頭只為他一個人結,明知是劫也要義無反顧綁在一起。他心中填不滿的緣,夢中喊不停的名,是樓越。
勾陳泫然道:“小越。”
樓越喊了他一聲:“陳武。”
勾陳甜蜜而疼痛地想:還好,不是青華。還有什麼是放不下的呢?勾陳在兩個男人的強硬的角逐中率先御了一身修為。
很久以前他就想過,如果那個人是樓越,做陰端,並非特別難以接受,也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
別後相思空一水,重來回首已三生。二十年的分離,把原本都小心翼翼壓抑掩蓋的情緒發酵得濃醇苦冽。
越是不願將就,在遇到時越是奮不顧身。
越是剋制,爆發時越是熱烈。
倒下那張勾陳肖想過無數次的樓越的床,再被按進薄薄的錦被裡,床硬的有些硌人,早知有今日,他不該由著樓越不墊棉褥。
衣物除盡,樓越傷口沁出的血珠粘到他面板上,他把能夠得到的傷口都舔了一遍。
樓越原本還在剋制的身體被他舔得繃成銅牆鐵壁,他還不要命地大力地摟住樓越的腰壓向自己,用帶著樓越血的唇舌迎上去封住樓越的唇,掠奪樓越體內所有空氣。
樓越的一輩子理智都用在了此刻,那根理智的弦繃得緊了又緊,不能再緊,在勾陳撐起要反扳他時,嚴絲合縫貼在一起的身體把樓越那根弦徹底繃斷,腦袋裡爆炸,絃斷得粉碎,再不猶豫,再不剋制,任由身體裡另一根看不見弦把他緊緊綁向勾陳。
勾陳意亂情迷地叫了一句:“小越,叫我陳武。”
樓越雙眼通紅,聲音嘶啞:“陳武。”
整個屋子,整個鎮海樓的空氣全部炸開。
進入和釋放像萬家千戶迎新年齊放的爆竹,一直炸了一整夜。
翌日,清晨。
勾陳睜眼,看到樓越散著發坐在床邊。
樓越很少不束髮,平日裡總是一絲不苟地束著發。勾陳一直特別喜歡看樓越散發的樣子,所以才總去扯樓越的髮帶,當樓越的發像瀑布一樣瀉滿背,束髮時強撐的冷硬像月光落進柔和的湖面,變成清泉般皎潔,如處子般清澈別緻,配上眉心點胭紅樓印,致命的誘惑。
夜裡數次差點被樓越拗斷的腰在清晨已恢復如初,勾陳微微起身,扯了扯樓越的發。
樓越側過臉來看他:“起來麼?”
這樣的場景卻像清晨神清氣爽的丈夫等新媳婦起床。
勾陳動了動,要起,被樓越輕柔地按回。
樓越低頭垂下的發掃在勾陳臉上,有些癢。
樓越並未走開,保持這樣的姿勢,定定地望著他,半晌才道:“還疼麼?”
勾陳:“我是神仙,那點事……哪裡能到這種地步。”
樓越按著他雙肩的手緊了一緊。
勾陳眨了眨眼。
樓越的手勁又重了幾分,眼睛又泛起忍耐的紅絲。
初通人事的勾陳懂了,腦海裡千軍萬馬掃過:樓越是牲口麼!若非他是天帝,普通神仙都要折在他床上。
那麼硬的床板!必須換掉!
腰下被輕輕地抬了一下,塞進一個枕頭,要墊高某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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