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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地縱橫它抽象的骨幹,一些小鈴似的白花掛滿另一片莫名的樹。工作慣了的女職員走在雨中失神地苦想著,兩頰豐潤的南國女子,橫碩的白衫婦人,鞋底濺起泥水的外來農工,長發飄飄的牛仔衣少女,當街張望的看攤老嫗,打量行人的分頭癟三,以及巷口每每散發出的包子炸雞味道,透過雨水,進駐我的內心。
今天的蘇州城,是個靜默的城。
遙想兩千年前,這個吳王夫差經營過的、出過烈士專諸要離、喜歡以性命慘烈相搏的江南水城,有過伍子胥、夫差、闔廬等好戰分子和動不動就喜歡抹脖子的一班君臣士民的硬蘇州,與而今吳儂軟語、琵琶彈詞的軟蘇州,真是有天壤之別啊。
據漢朝人說,吳越之君多好勇,其民好用劍,輕死而易發。說明當時的蘇州人,喜歡以&ldo;勇&rdo;字相標榜,多擊劍、搏殺、私鬥,剛烈直猛,出過專諸這樣的人,易於被激怒和攻擊別人,不論報恩還是報仇,都會輕易地以生死相搏。
總之是非常生猛海鮮,和如今的溫文柔雅截然相反。人氣古今難道會有這麼大變化嗎?
秦代末年,在蘇州城裡上班的會稽郡的郡守‐‐相當於江蘇、浙江兩省的總省長‐‐名字叫殷通,是個胸有大志的傢伙。當時,正值陳勝吳廣在大澤鄉攘臂而起,整個江北地區都沸騰了,訊息傳來,殷通也技癢難耐了。
作為吳越兩地的最高行政長官,秦帝國的封疆大吏,殷通腦子裡卻沒有一點兒保衛帝國的意思,而全是造反的邪念。
殷通不是活不下去的&ldo;農民&rdo;,他為什麼要起義呢,可見這場運動中的巨大力量,不僅僅在於農民的反剝削,更在於政治方面,具體來講是六國對秦國的矛盾。如果是農民反地主剝削為其主要矛盾和性質,那類似殷通和前面說的鄱陽縣令以及後面的沛縣縣令等&ldo;地主階級的代表&rdo;,以及大量的豪傑、官吏,應該是積極鎮壓農民的,而不是拉桿子起事。所以這場運動其實主要是六國復國的政治運動。同樣,如果是農民起義,那為什麼六國有,而秦國卻沒有起義,難道秦國的農民不受剝削嗎?秦國的地主就比六國的地主仁義嗎?可是秦國卻沒有起義。所以,這場六國運動,主要是復國的政治運動,最多說完整了是在人民(不光是農民,也包括城邑平民等社會各階層)受壓迫、迫害的背景下發生的六國復國的政治運動!而不是以所謂農民起義推翻地主政權為主要性質的運動‐‐後一說法是根本不能概括秦末人民運動的主體和主流以及其原因、動機、目標以及發展過程和最終的實踐產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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