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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再看情況做決策,豈不是正好?”
見到王興頗為執著,仍是不死心,李文軒只好把話給說絕了,言道:“實在是對不住王彪頭了,其實在下今次南下去往莆田寺,無論他日學成與否,我都打算投身行伍,此時金賊佔我河山,欺凌我民,身為男子應當上陣殺敵,保境為民,所以做一名鏢頭,卻是非我所願啊。”李文軒這話便是說死了,不但自己說明白了不去當那個鏢頭,更有勸說王興也不要去當鏢頭的意思。
被李文軒這麼一說,王興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好像自己當鏢頭就是貪生怕死似的,可隨即王興又是大笑,說道:“那好吧,人各有志,我不為難你,不過你日後若是願意來我福州鏢局,你可隨時到莆田的分局來找我,我福州鏢局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如何?”
李文軒再三拜謝,這才說道:“多謝王彪頭好意,文軒感激不盡。”
李文軒與王興又飲了許多杯,王興本來還想多喝一會,可是看到李文軒心不在焉,這才算是只好作罷。
王興招呼著鏢師檢查鏢車,就要打算上路,李文軒也扶蘇晴雪進了自己的馬車,蘇晴雪上了馬車回身向李文軒問道:“文軒,你當真打算與他們同路嗎?”
李文軒說道:“沒有,我現在是在避禍,與他們同路,就算那個王興嘴巴上緊,可他下面的那些鏢師可就說不準了,若是讓許多人都知道我在這邊,我往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單獨走的好。”
蘇晴雪點點頭,很是寬慰,這才回了馬車。
李文軒將蘇晴雪安頓好,這就回頭去找王興,說道:“王彪頭,我想要快些找到那乞丐,奪回我的青霜劍,所以就暫且先不與貴鏢局同行了,還請王彪頭莫怪。”
王興嘴上不說,可臉上還是顯出了一縷不悅,說道:“這……本來想在路上與你多聊兩句啊,唉,算了,你想先走,那你走吧。”
李文軒也是覺得微有歉意,抱拳在前,說道:“他日到了莆田,若是有機會,文軒定當登門拜訪王彪頭!”
王興嘆了口氣,又說道:“你從此住一直往南走,平日從這裡去莆田,坐馬車不過是不到兩天的路程,只是此時雪厚路滑,路上怕是得耽誤不少時間,你路上多加小心。”
兩人拱手作別,李文軒駕馬車載著蘇晴雪向南繼續快行,本來兩人一路奔波,眼瞧著已經距離莆田寺越來越近,都是滿心歡喜,可被半路冒出來的乞丐,奪劍殺威,李文軒與蘇晴雪兩人都是悶不吭聲,都沒有心思再打情罵俏。
雪下的很大,就好似一道白幕,遮住了前方的路。
天已經黑了,李文軒與蘇晴雪總算是找到了客棧,兩人胡亂弄了點吃的,吃飯時蘇晴雪知道李文軒心情不好,有意要與李文軒說些話,怕李文軒把事情擱心裡頭,把自己給悶壞了,可李文軒像個鐵葫蘆,怎麼砸都砸不開,泡也泡不軟,蘇晴雪心中有氣,但看到了李文軒的模樣,也不能說,只好悻悻的回自己房間休息了,李文軒找店家取了一壺酒,也回了客房,不過李文軒只是回房間發呆喝悶酒罷了。
自李文軒認識丘山,離開瀘州渡的時候算起,究竟被人打敗過多少次,李文軒自己都記不清楚了,這許多次失敗中,甚至還有幾次讓李文軒險些喪命,不過李文軒每次雖然感到害怕,可從來沒有過沮喪與絕望。這次不同了,敗給了一個乞丐,一敗塗地,敗的自己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還被人奪走了父親留給李文軒的青霜劍。
李文軒垮了,李文軒被奪走的不只是那柄青霜劍,還有那一顆劍客的心。
燭影朦朧,李文軒輕撫著萬花劍法的劍譜,開啟了這本劍譜的第一頁,這一頁寫的不是什麼劍招,而是兩句話:“劍過寒花,花碎不墜,點點殘痕,遍染經行處;折梅探雪,雪褪無塵,片片梅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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