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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說。

&ldo;我都聽見了!我聽見他對你說了。當時我就在門外!&rdo;湯米一下子成為眾人注目的焦點，他樂在其中。這就是他長久以來找尋的、對他姐姐的戀人進行報復的機會。

弗蘭克&iddot;麥克柯恩也插了進來，&ldo;我聽說有個叫斯諾的男人，來自亞利桑那，是個快槍手，據說他就是比利小子。但我從來沒有把他和你聯絡起來。你一直看起來是個好小夥兒，本。&rdo;

本呆立不動，但他的心臟卻越跳越快。逃跑的衝動已經攝住了他，這種熟悉的衝動已經伴隨他穿越了整個西部。為什麼他會為這個對他咄咄相逼的小鎮掛心不已?為什麼不掏出槍，殺出一條血路，離開蜿蜒河，和蘇還有她的弟弟度過餘生，每日垂釣河邊或者是其他……為什麼不呢?

但他只是很平靜地問道：&ldo;好了，警長，你的人找到來復槍了嗎?&rdo;

&ldo;沒有，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但你剛才騎馬去過那個方向，對吧?&rdo;

蘇跳起來反擊，&ldo;胡說八道，不管你在想什麼。我一直就沒把眼睛從他身上移開。他根本沒有靠近過什麼來復槍!&rdo;她怒氣沖沖，嬌小的胸脯上下起伏。

&ldo;冷靜點兒，小姐。&rdo;

&ldo;好了，警長，沒有來復槍，你認為我是怎樣射殺羅賓博士的呢?&rdo;

&ldo;不知道具體的方法，但你是唯一一個具有作案動機的。他知道你是比利小子，於是你就殺了他。&rdo;

本腦中靈光一閃，好像最後一發子彈滑入槍膛一般。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可以告訴他們。但是他應該告訴他們嗎?這樣不就意味著將更多的殺戮帶到這片淨土上嗎?無論他做什麼，他還可以留在這裡嗎?&ldo;讓我和你單獨談談，警長。我想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殺了羅賓博士。&rdo;

&ldo;小心‐‐這是個圈套。&rdo;這回是礦主考克森，他不說話，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漢森警長淺笑一下，&ldo;我想我可以照顧我自己。我們去我的辦公室，本。我希望你看在你自己的分上，說點兒有用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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