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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意不接我電話?”紀彥庭皺眉。
“你給我打電話了?”潘微卻狀似疑惑的看著他,而後拍了拍自己空落落的口袋,“手機掉進海里了,這幾天也一直沒有回家。”
紀彥庭懷疑的看著面前的潘微,良久,才緩緩開口:“潘微,座機不接,我可以理解為你在‘禁忌’過夜,但是你說手機掉進海里了,不用我提醒你,你有多麼懼怕大海吧。”
“是嗎?”潘微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回頭,又以這樣的表情,看了一眼身後始終沒有跟上來的鐘情,方才緩緩的起身,慢慢的朝前走去。
“潘微。”紀彥庭眉心緊皺,忍不住喚他一聲。他了解潘微,即便心中真的害怕,也會為了證明自己可以,而進去海中。
上一次,他逞強在海水中浸泡了半個小時,回到家,卻在病床上躺了一週,醫生只說是心病。
心病,無藥可醫。
潘微卻像是沒有聽見他的呼喚一般,徑直朝著海水中走去,越走越深,直到潘微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水中,他方才緩緩的回頭。
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但是潘微還是對著紀彥庭露出一抹笑容,不意外的看見紀彥庭有些詫異的眼眸。
“彥,我說過,我已經好了。”
紀彥庭沒有說話。
“怎麼,不為我高興?”
“怎麼?”
“彥,我不得不承認,鍾情,還真的有讓人鍾情的本事。”一席話,已經闡明,是誰幫助了他。
只是那唇角諷刺的笑容,卻讓紀彥庭微微眯了眯眼睛。
終於回頭,看了一眼依舊站在酒吧門口的女人,這是他到這裡之後,第一次認真看她。
其實不過是一週多的時間,她比以前黑了一些,在酒吧的燈光下,顯得整個人異常的單薄,可是這個女人……竟然治好了潘微的心病。
竟然是她,他該為朋友開心的,可是心中就是忍不住湧上一陣陣的怒火,他們在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讓伴隨著潘微十幾年的心病,竟然一夕之間好了全部。
腳步已經大步朝著鍾情的方向走去,然後手腕緊緊地攥著女人有些纖細的手腕,強硬的拽著她朝前面的一片黑暗中走去。
看著那一對已經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潘微嘴角的笑容這才慢慢的散去,而後方才緩緩的從水中走出來,唇開始變得異常的蒼白。
走進酒吧,頓時惹得所有人都紛紛朝他看來。
在酒吧裡的人看來,他是‘禁忌’唯一的老闆。這裡的所有人都知道,“禁忌的老闆”喜歡海景,卻十分討厭海水。
此時看他一身的潮溼,竟都停下了腳步。
潘微嘲諷一笑,徑直朝著樓上的包廂走去。方才關上門,便再也忍受不住心口翻湧上來的噁心,竟然吐了出來。
“潘少——”一旁的沙發上,坐著的,是一個男人。
……
“你做什麼!”鍾情想要掙脫紀彥庭的束縛,可是他的手勁很大,她根本就無法將自己的手真正的掙脫出來。
而紀彥庭顯然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打算,只是拉著她朝前走著,就像是一直走到黑暗的最深處一般。手上的力量不斷的加大,不是沒有想到她會疼,他就是希望她疼。
“紀彥庭,不要擺出一副這樣的表情,和別的女人約會的你,有什麼資格對著我這樣!”鍾情皺眉,她甚至覺得自己好像聽見了骨骼錯位的聲音。
“有什麼資格?”紀彥庭卻在喃喃自語,而後轉身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鍾情,光是你敢私自逃離我身邊,我就可以直接把你囚禁到死。”
紀彥庭的話說完,便立刻轉身,朝著和酒吧相反的方向繼續走著。
鍾情卻被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