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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沉,雙目幽深地扣住鍾情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她的淚水和悲傷在他眼底一覽無遺。
“鍾情,你在我面前哭?你有什麼資格?這是你自找的。”他聲音陰寒,一字一句地說道。
鍾情的眼睛全是悲色,心裡恨死了自己。她怎麼就那麼的倒黴,她對每一個人都是極好極好的,認真負責,專一細緻,為什麼都要這樣對她?
她斂起了自己的眼淚,但身子還是控制不住顫抖,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卻帶著不可折服的硬氣:“把……我手機給我。”
紀彥庭隨手將她的手機放在枕頭邊,起身往套房的衣櫃去。
鍾情拔號的時間,紀彥庭已經從套房裡取出了一套整齊的白色套裝扔到了她的跟前。
衣服是新的,上面的牌子都還沒有摘掉。
鍾情捧著衣服有些發愣,不過幾秒,又一套內衣被甩了過來。
她抓著那種大紅色的內衣套裝,臉上精彩紛呈,最後凝聚成充血一樣的紅。
正文 第5章 嫁給他?呵呵
“換了,我送你回去。”紀彥庭淡淡的摞下一句話,就走出了陽臺,看他背影的動作,似乎是在抽菸。
鍾情趕緊將衣服收到了懷裡,裹著被單就往浴室去。
浴室裡有壁鏡,她將自己身上的曖昧痕跡看得一清二楚,青青紫紫的渾身都是。
鍾情看著自己木木的臉,眼角還有些淚痕,很是憔悴的樣子,她暴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只覺得頭痛欲裂。
她換好了衣服,又潑了冷水洗臉,才漸漸清醒了些。她離婚了,然後又發生一夜、情了。這兩天,她的日子真的是亂套了。
鍾情再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以往優雅驕矜的模樣,剪裁精緻的套裝就如同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將她纖濃有度的身子襯托得更為玲瓏有致。
她的茶色頭髮被一絲不苟地盤了起來,精緻端莊。
“我走了,昨晚的事我們就當沒有發生。”鍾情低聲地對著陽臺上的紀彥庭說道,邁腳就要離開。
“站住!”紀彥庭沉聲喝住了她,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他邁著沉穩的步伐進來,臉色陰沉,目光更是裹著冷意,“你跟我說清楚,什麼叫做當作沒有發生?”
鍾情的身子又累又軟,宿醉加上縱慾,還有悲痛,煩亂等各種情緒交加,她現在只想回到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一覺。
“我現在沒有心思跟你糾纏,我要回家睡覺。”鍾情推開他挺拔的身子,徑直往門口走去。
被直接無視的紀彥庭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床上摔,他一邊慢慢地走進她,一般慢條斯理地解著自己的皮帶,聲音陰惻惻的帶著一股狠絕的味道:“不是要當作沒有發生嗎?那我就讓你不能忘記。”
他話音剛落,整個身子都覆了上去。
鍾情氣得整個身子都在發抖,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將他白淨如玉的俊臉生生打出五個指印來。
“紀彥庭,昨晚是我喝醉自願的,我不怪你,你現在算什麼?強、暴?你怎麼變得那麼討厭?”
紀彥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低頭俯視著女人強作鎮定卻臉色慘白的臉。
“好,我這次放過你。”他最後還是放軟了態度,只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眉心,聲音卻是帶著不容置喙的狠絕,“不過鍾情,你給我記住了。別說你現在已經離婚,哪怕你不離婚,我想要,你也只能是我的。”
鍾情淚光朦朧的雙目頓時迸發出一種深深的怒意,不過被她壓抑住了,她推了推紀彥庭的胸膛,聲音冷靜而嘶啞:“我可以走了嗎?”
紀彥庭起身,還動作輕柔地將她也拉了起來,聲音溫和沉住:“我送你回家,回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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