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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通通都答應。我的要求只有一個，衛宮切嗣必須無比痛苦、無比悔恨地死在我的手上！&rdo;

&ldo;哦？這件事對我而言，倒是不難辦到，&rdo;吳琛看到肯尼斯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仇恨使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猙獰的面部表情，但是吳琛卻覺得這個樣子比起他一開始連頭髮都一絲不亂的模樣順眼多了，&ldo;但是……你又要用什麼與我交換呢？你的性命是被我所救，就連你現在的自由也在我的手中，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條件呢？難道是……聖杯？&rdo;

&ldo;不！&rdo;出乎意料地，肯尼斯打斷了他的話，&ldo;只有聖杯不行……&rdo;他顫抖著，好像剛才被他拋棄的軟弱又一次回到了他的身上，&ldo;我的願望改變了……聖杯再也不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如果它真的能夠實現一切奇蹟的話，就一定能夠復活索拉！所以，只有聖杯……&rdo;

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那個女人嗎？吳琛有些訝異，像肯尼斯這樣的人，竟然會對一個女人如此用心。不過，這也是一個弱點，一個能夠令他更輕易地取得聖杯的弱點。

&ldo;誰說只有聖杯，才能夠復活那個女人了？&rdo;吳琛打斷了肯尼斯的話，在他震驚的神情中對玄霄點了點頭。雖然兩個世界運作的模式並不相同，但對於能夠隻身闖入鬼界的人，留住一個普通女人的魂魄並不是一件難事。

果然不過片刻，玄霄便回到了這件房間，在他的手中託著一個散發著柔和光芒的圓球。

&ldo;這……這是……&rdo;

&ldo;既然靈魂還沒有消失，那麼一切就簡單多了。&rdo;吳琛只是瞥了一眼便收回目光，&ldo;製作身體的材料有三件：父親的骨、僕人的肉、仇敵的血，前兩樣並不難，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條……&rdo;

&ldo;衛宮切嗣的血……&rdo;肯尼斯的神情有些恍惚，眼前的人，真的能夠如此輕易地復活索拉？但是，方才發生的一切已經將肯尼斯的高傲完全打碎，而他也終於看清了這個世界的真實。可笑的是，在參賽之前，他竟然認為自己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地贏得聖杯。

與其將希望寄託於虛無縹緲的聖杯，還不如……

&ldo;大人，&rdo;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肯尼斯忽然改變了稱呼。拋去了無謂的尊嚴，跪在地上的人抬起頭，那一頭整齊的金色髮絲混合著汗水散亂地貼在他的額頭和臉頰上，看上去狼狽無比，但是此刻的肯尼斯無疑卻比方才那個一身齊整的人要危險的多，&ldo;大人，您願意與我簽訂契約嗎？&rdo;

換了一個姿勢，吳琛摩挲著自己浸染無數鮮血的指尖，&ldo;你說說看。&rdo;

&ldo;如果您復活索拉，並且將衛宮切嗣交給我處置，那麼我將為您獻上所有的忠誠，幫助您獲得想要的一切……包括聖杯。&rdo;

如有實質的目光落在肯尼斯身上，他不由自主地一顫，咬牙跪在原地。

過了一會兒，吳琛收回眼神，微笑道，&ldo;我答應你。&rdo;

第60章 fate/zero

玄霄猛地驚醒。四周一片寂靜、漆黑，無一不昭示著剛才那個僅僅是一個夢。不，玄霄從床上坐起，紅眸中再無半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