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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著屁股的等待簡直度秒如年,言諾感受著下身微風吹過的徐徐涼意,羞憤欲死。
沒過一會兒,洛塵果然折返回來,手裡多了許多草木根葉。
他又跑到言諾的屁-屁後面,將那些草木分批塞進嘴裡,用力地咀嚼起來,嚼出漿汁,吐在手心,就覆在傷口上揉擦。
一股清涼之意瞬間緩解了可怕的灼痛,原本疼痛難捱的言諾現在竟感覺好多了,只是瞥見洛塵用手不停塗抹搓揉自己的臀部,這……
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感覺都超怪異。
可是這個時候,她又不好說什麼,只能閉上眼睛,死死地咬緊銀牙,假裝自己是個石頭人、木頭人,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
然而,這完全就是自欺欺人……
洛塵偏了偏頭,看見她似乎閉著眼睛,不由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言諾支支吾吾說:「沒有剛才那麼疼了……舒服很多……」
洛塵「嗯」了一聲,點點頭,繼續用草藥漿汁揉搓她的傷口,也相當於揉搓人家的美-臀。
言諾感覺十分尷尬,便無話找話地問:「你給我塗的那是什麼?」
洛塵說:「治療蜘蛛咬傷的草藥。毒物出沒的地方,附近往往就有解毒的草木,大自然就是那麼神奇。」
看著藥力發揮,紅腫消退、牙眼收口,皮肉開始慢慢癒合,洛塵「呼」地吐出一口氣,然後站起身來說:「好了。」
言諾澀聲道:「你……你轉過身去。」
洛塵也不多作夾纏,依言轉身。
言諾心中嘆氣,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難道上輩子我把他給那啥了,所以今生他將我看光一次又一次?
下山過程中,倆人尷尬得一句話不說。
但是一句話不說反而顯得更尷尬。
洛塵見言諾瑟瑟發抖,似乎是因為身上濕透而感覺寒冷,便脫下自己的外套讓她披在身上,自己只穿個短袖t恤。
言諾推說不要,洛塵很霸道地強行幫她套上。
言諾最終說了聲「謝謝」,緊了緊衣領,然後問:「你不是說草叢裡沒有毒蛇毒蟲嘛?為什麼我剛剛在草叢裡就看到一條大花蛇,然後又被毛蜘蛛咬?」
洛塵撓撓頭,無奈地說:「對不起,發生這樣的情況,我也沒想到……怪只怪,你『唱山歌』的時候我不能守在你身邊。」
這話的意思言諾聽得出來,是說荒山野嶺的出個蛇蟲蟻獸誰也預料不到、控制不了,怪只怪你憋不住非要在這裡解手。
她當下就不說話了,因為這事兒還真的沒有地方好去責怪。
一回到南秀村,言諾就急急忙忙跑進自己的宿舍。
幹啥咧?
一方面是趕緊把弄濕了的衣-裙-內-褲換掉,貼在肉上好難受的;另一方面是怕被別人看到說閒話,畢竟自己大小是個村支書。
洛塵也回到自己宿舍,收拾一下東西,就把剛才在山上採摘的兩種草藥分開,一種熬成湯藥,一種搗成藥膏。
他剛弄好,言諾也剛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
倆人在走廊上相遇。
言諾穿著白色的棉麻布衣和軍綠色的亞麻裙,烏黑亮麗的頭髮還未完全乾透,俏臉兒之上帶著薄薄的紅暈,格外清新動人。
洛塵看得一呆,但很快回神,把手裡捧著的湯藥遞過去,說:「喝了它,能清除你體內的餘毒。」
然後遞上三塊墨綠色藥膏:「這個每天外敷,三天後,傷患處就會收口,而且不留疤痕。如果你自己不方便外敷的話,可以……」
言諾俏臉兒一紅,將湯藥和藥膏一股腦兒接過去,轉身進了宿舍,留下一句:「不用了,謝謝!」
她以為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