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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那個混蛋也敢稱自己是司令?我罵道。
這年頭什麼人都有,既然他能搞起政就說明他有能耐,能只會千人搞反也很牛了,隊長說道。
看來還是和平好啊,不打仗,國力強大,別的國家也不敢侵犯!我感慨道。
但是各種小摩擦還是有的,尤其是在邊境上,小股精銳的對抗時常發生,尤其在亞洲區域。
大熊跟我說道。
我記得我一個哥們在另一個組織,在越叢林遭遇z國特種兵,傷亡很大是個傭兵被幹掉七個,一個重傷,我那哥們也差點撂在那,從此他再也不接和z國有關的任務了,z國特種兵打起仗來,簡直不要命,出手就是死招。
聽著大熊跟我這些事情,心中不禁一陣熱血湧動,我國再也不是被別人用鋼艦巨炮所能打下來的國家了,誰招惹我們誰就會後悔。
想著想著,天上下起了雨,雨不大,下雨對我們很有利,可以清楚我們的蹤跡和氣味,不會被敵方所掌握。
連續的行軍,加上下雨,所以熱量消耗很大,我拿出一根巧克力棒嚼了幾口又收起來,這樣可以暫時的保持熱量,不會因為熱量的流失而降低警惕。
十公里的距離,我們走了將近一小時就差不多走完了,在靠近彈藥庫還有一公里的距離,我們停下來休息一會,並沒有因為體力關係而感到睏乏,反而越來越興奮,可能是離著敵人這麼近,再加上幾星期沒動手了,所以很是興奮。
雨滴打在臉上順著偽裝油的痕跡緩緩滴下。
慢慢的靠近,越來越近,直到距離彈藥庫還有兩三百米我們埋伏下來,設定好警報系統,開始潛伏下來,捕食者在一棵粗壯的大樹枝上架起他的21監視著前方的動靜。
就這樣我們埋伏下來,留有一人警戒,我稍稍的眯了一會,醒來的時候天空開始泛起白光,整個彈藥庫就應在眼裡。
整個彈藥庫分為兩個區域,一處放有彈藥,另一處是營房,外圍有哨卡還有機槍堡,時不時的就有一小隊人來回巡邏,機槍堡的機槍手無精打採的看著外面。
還有三三兩兩的政府軍圍在一起坐著抽菸,他們還在外面架起了迫擊炮,每單位有兩個人看著一挺迫擊炮。看來這次的任務的小心再小心了,不然我們被抓到可不受國際法公約保護的,更何況是現在在非洲呢。
在國際上《僱傭兵是不受國際法和日內瓦戰俘公約保護的》
我們全體全都噴上了驅蟲劑,所以一路上無論什麼東西都離我們遠遠的,不得佩服萊爾的才能。
雨還在下著,我們也一動不動趴在地上潛伏著,慢慢的天亮了,眼前的形式清晰可見,彈藥庫的政府軍哨卡沒過兩小時換次哨。
經過偵查,這貨政府軍的主要武器有三門迫擊炮,輕武器為ak系列的自動步槍。
隊長一邊嚼著牛肉乾一邊拿著望遠鏡偵查,趴在地上這麼久了,身體難免會僵硬,我只能稍稍活動下四肢。
很快夜幕就要降臨了,經過一天的偵查他們的作息時間我們掌握的差不多了,隊長派出亡靈前去他們的伙房內加進了點東西。足以他們睡到天亮的了。
夜深了,我們也開始蠢蠢欲動,隊長看著表,到了凌晨三點,我們開始出擊,這會正是人疲倦的時刻,更何況那些吃了被加了東西的飯的政府軍呢。
捕食者留在原地支援我們,我和亡靈,隊長,大熊慢慢莫進政府軍的營地。
隊長和亡靈一組,負責外圍的守軍,我和大熊一組,負責哪些營房內計程車兵。
我向大熊打了手勢,我們兩個人摸進了一個帳篷內,這些士兵睡得跟豬似的,我拿出鋼鷹戰鬥刀,開始屠殺。
捂住一個士兵的嘴,軍刀順著他的脖子一劃而過,血液瞬間噴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