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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裡的錢有零有整,除此之外還有紀母的金首飾、玉鐲子等等,其實成色一般,除了金子,別的都值不了幾個錢。
紀文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錢,伸手就想拿,卻被凌天按住了爪子,「別動,我來分。」
紀文傑臉上的戾氣一閃而逝,本想發作,轉念想到凌天今天的表現,不情不願地放了手。
他不得不忍,發育期的男孩子,小一兩歲武力值差距還是很明顯的,更別提他跟凌天相差了三歲。真的打起來,他絕對幹不過比他高了一個頭的凌天。
當然這只是表面差距,事實上凌天一根手指就能將狼崽子按翻。他懶得理紀文傑的黑臉,當著他的面,一張一張數好了錢,和其他東西一起按價值平分成了兩攤。
「分好了,你自己選吧。」
紀文傑看看金耳墜,又看看金項鍊,一時難以抉擇,眼珠子動了動,道,「我年紀小,媽的首飾都歸我吧,錢也要多給我五百,算是你讓徐宇拿禮金的補償。」
凌天搖頭,寸步不讓,「不行,就這麼分。」
原主上輩子最大的怨恨就是被弟弟吸盡了血,凌天作為執行者,現在代表的就是原主的身份,公平公正是必須的,絕不可能讓他多吃多佔。
「紀凌天,我是你親弟弟,這點讓步都不肯嗎?你比我年長三歲,這些本來就是你欠我的。」紀文傑對他怒目而視。
「我並不欠你什麼。」凌天眼神奇異的看他,「你是覺得我比你年長三歲,所以佔了這個家的便宜?」
紀文傑垂下眼皮不說話,顯然他就是這麼想的。
「你要這麼跟我算也行。」凌天思索了一下,準備以理服人,「爸媽做生意經常不在家,你的衣食住行都是我在管,沒錯吧?你自己動手做過一餐飯,洗過一件衣服嗎?你確實比我小三歲,過得日子卻比我好多了,大冬天我用冷水洗衣服的時候,你在烤火爐看電視;我拖地的時候,你在搗亂瘋玩兒。你覺得不公平,那你冒領我的勞動成果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也給我買一支雪糕?」
紀文傑倏地漲紅了臉,他知道凌天說的是什麼,他一直以為他哥不知道。有時候他哥拖了地,或者洗了衣服,他會在爸媽回家的時候拿起來裝裝樣子,爸媽看到了就會誇他,甚至拿錢給他。
他拿了錢會去買零食、玩具,一切他想要的東西,從沒想過給他哥分一份兒。但他哥不一樣,他買什麼都有他的一份,他也習慣了這樣的「公平」。
凌天在心裡冷嗤,紀文傑覺得自己年紀小,在這個家吃了虧。但他怎麼不想想,他因為年紀小,逃避了多少家務和責任?也正是因為年紀小,爸媽和哥哥都寵著他,讓著他,從來沒跟他計較過。
也正是這樣的讓步,最終寵出了一個白眼狼!
紀文傑被凌天說得無法反駁,一口氣堵在喉嚨裡,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瞪著凌天,彷彿對面的是他殺父殺母仇人。
他憤憤地抓過含耳墜的那把錢,轉身就走,一秒也不想再留下了!
凌天只覺得好笑,天知道他只是平均分配了家財,對方這股理所當然的氣性是哪兒來的!
第5章 被弟弟吸乾血拋棄的哥哥
第二天早上八點,凌天準時出門。紀文傑的房門一直緊閉著,屋內悄然無聲,也不知道對方起床沒有。
凌天沒有去敲門,將裝鑰匙和資料的書包背上,自顧自出門了。
先到巷口的小攤吃了一碗豆漿,兩根油條,兩個包子,結帳的時候不過才一塊五毛錢。凌天看過原主後面的記憶,知道未來十年經濟發展得很快,一千多塊錢現在看似很多,很快就會貶值了。
不過他還沒想好要做什麼,當務之急是遵循原主的心願,繼續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