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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蘭聽了這話很是驚喜。
「簡直可惡!」
突然門口傳來的聲音讓兩人都驚了一下,劉青掀了簾子進來一臉怒意抱怨道:「從鹽海來的糧草緩至了三日,我派人去催,你猜怎麼著?該死的軍備王之超居然說我們的糧食被赫連淵借走了,奶奶的赫連小子要養兵我們不要啊,這樣一搞我們十幾萬人要怎麼開鍋!那個從以前就黑心的王八蛋……」
司徒雪融只問:「我們的存糧還夠幾個月?」
「一個月左右……還是撐得住的吧……」
司徒雪融就擺擺手說:「赫連駐守的北疆城沒有紅珠繁榮,也比我們更接近北漠主力,道路崎嶇城池工事不牢,或許確實需要加大糧食庫存。沒有事先打招呼確實是他的不對,可是非常時期……就暫且算了吧。」
「將軍你就是太縱容他!」
劉青不滿道:「當年我和他在你身邊時,他總不聽教訓,給你惹麻煩你也不訓斥,現在好了,這小子靠著淑妃的裙帶關係挺能爬的。
「當上將軍之後大仗沒打一個,居然來搶糧,分明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我最恨的就是這種得志猖獗的小人……看我下次見到他不把他……」
雖然對那個曾經是雪融副將的赫連將軍搶他家雪融的東西也不大高興,卻難得一見劉青張牙舞爪,尚算英俊的臉漲得通紅,顯出了幾分土氣,鳳蘭看得很歡樂。
「還有……還有一件事……」劉青不情願地又嘟囔著開口:「探子送來訊息,羅琛他好像沒有死,帶著北漠軍隊突然撤走了。」
「什麼?」鳳蘭拍著桌子站起來道:「怎麼可能?我們親眼看見他中箭的,兩箭哎,怎麼可能沒死?」
「我怎麼知道,可事實就是沒死啊!」劉青有點兒惱羞成怒:「你當時在我身邊,我有沒有射偏你看到的。他或者命大或者鎧甲太硬或者就是有九條命沒死成,我有什麼辦法?」
「你們兩個都冷靜。」司徒雪融道:「羅琛就算沒死,也元氣大傷,想要重整旗鼓需要月餘。本來可以抓準時間殲滅他們,沒想到羅琛也學會了韜光養晦避開鋒頭。繼續全面警戒吧。」
司徒雪融說著,手指在地圖上移動道:「近日分出人馬駐守上游,防止北漠利用漠河挾制我們,糧草路線也要密切注意不能斷掉。雖然暫時以守代攻,長遠部署仍不可放下,謹記我們遠徵而來不是為了守住紅珠,而是把北漠徹底趕走。」
「是!」劉青領命。
又過去半月,果然城外再無任何風吹草動,士兵輪崗執勤,百姓安居於城,在這樣一片祥和中,司徒雪融卻仍舊日日操心。
本來說北上去和赫連淵會師,可是從十日前突然中斷了聯絡,派去的信使也沒有回來。
司徒雪融派人偵查紅珠到北疆的路線,在漠河以南都沒有遇到任何北漠騎兵,以北就應該是赫連淵的地界,按照司徒雪融以往對赫連的瞭解,那人更不可能讓信使在他的地界出事。
最前方的情報握在赫連淵手裡,一點也到不了紅珠城,而且後方的糧草不斷地被無故「借走」。
究竟北疆出了什麼大事?一連串的異動讓司徒雪融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
預感很快成了現實,北漠三十萬大軍突然從北疆方向出現直逼紅珠,赫連淵彷彿沒有一分察覺,反倒縱容般選擇在前方保持沉默。
本來南方還有廣闊的土地,可軍備王之超居然賣國,帶著補給投奔了北漠。
在晴朗的午後,北漠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