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風波(三十)(第2/3 頁)
一隻煙火。
白日煙火,其實看不出什麼顏色,但在空中炸裂之時,卻極清脆,宮裡宮外聽得自然清楚。
沒一會兒,宮門就被開啟了,無數頂盔罩甲的兵卒,凶神惡煞一樣闖了進來,隨後跟著一匹高頭大馬,馬上就是幾年來輕易不在人前露面的威遠侯,大元四大侯爺之一。
他扯了韁繩,眼見兵卒們老虎一般衝過去圍了乾坤殿,別提心裡多痛快了。
他也曾為大元立下戰功赫赫,也曾意氣風發,人人見了都矮他三分,這幾年卻比過街老鼠強不哪裡去。
幾乎大元人人皆知,他的兒子曾經強搶皇后娘娘做小妾,最後甚至搭上了性命。
皇后娘娘越是被人傳頌,別人推崇,他們一家就被罵的越歡。幾代英明,都因為這麼一個農家女子,因為這麼一個「小誤會」而葬送。
他不甘心,他也要那些人嘗嘗摔下神壇的滋味。
而今日,就是他為了兒子報仇雪恨,為了家族揚眉吐氣色時刻。
文武百官們本來在檢視皇帝的病情,突然聽得大殿外腳步聲聲,聞聲望去,都是臉色又白了三分。
這些兵卒顯見不是宮裡侍衛,再看帶頭之人是威遠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有忠心老臣立刻站起來喝罵道,「威遠伯,你突然帶兵進宮,拿到要造反不成?」
「怎麼會,李閣老說笑了,本侯爺可擔不起造反這個惡名。」
威遠侯嘴上說的客氣,但臉上的得意卻是藏也藏不住,「本侯只是聽說皇上有不舒坦,生怕誤了大事,趕來護駕,萬一皇上有個好歹,本侯也要為新皇登基盡點兒綿薄之力啊。」
「胡說,皇上什麼事也沒有。就是有事,自有滿朝官員擁護皇子登基,跟你有什麼關係。」
「自然有關係了,皇后娘娘是拜火教餘孽,而大元同拜火教可是生死仇敵,皇后娘娘生的子嗣若是繼承了皇位,按大元豈不是把仇人之子做了江上之主。這可不成,本侯別的可以不管,但登基的新皇總要血脈純正啊。」
威遠侯甩了甩手裡的馬鞭,掃了神色複雜點的眾人一眼,又道,「難道各位大人不這麼想?」
眾人被堵的一滯,還要反駁的時候,卻有人搶先道,「還是快宣御醫給皇上診脈啊!」
「啊,對,對,趕緊傳太醫。」
眾人趕緊去尋劉德,不想劉德卻是退到了大殿一角,好似沒有聽到一般。
威遠侯眼見眾人慌亂,而宏德帝臉色鐵青,眼見活不成了,心裡得意的恨不能仰天長嘯。
「不必尋太醫了,本侯少年起就在外徵戰,什麼毒藥病症都見過了。皇上這明顯是中了天蠍粉的毒,初始抽搐,口吐白沫,臉色青紫,但過不了半個時辰,就會全身僵硬,大羅金仙都救不回了。這毒據說很稀少,上一次還是拜火教處置兩個叛徒的時候用過,如今看來,是皇后娘娘生怕事情敗露,下毒毒害了皇上,只等著扶她的孩兒登基,竊取大元的權位呢。」
他這話可謂說的是漏洞百出,但這樣慌亂的時候,卻還是讓大半人相信了,於是喊著,「解藥,哪裡有解藥?」
「解藥啊,本侯也沒聽說哪裡有。」威遠侯笑的殘忍,「就是有,皇上中毒已深,救醒也是個不能說不能動的殘廢了。與其救一個殘廢,不如各位大人還是琢磨一下,立個血脈純正的新皇吧。」
「哼,這麼說威遠侯已經有好人選了?」
李林站在丹壁之上,冷眼看著威遠侯,眼底的鄙夷根本沒有遮擋半分。
陸謙更是惱怒的指了威遠侯大罵,「狼子野心,本官早就查清,皇后娘娘是被栽贓。皇后同皇上伉儷情深,怎麼可能毒害皇上?」
「查案是陸大人,自然會說自家妹妹是被願望的。再說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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