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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恐怕不能讓這種狀況發生。&rdo;頭兒反駁。一瞬間，他的態度不那麼堅決，他一直喜歡小虎。但是姑娘卻一下子沮喪起來。

要是我也會沮喪的。

&ldo;大體上就是這些吧……&rdo;頭兒朝我望了一眼。&ldo;好，你來了，安東。我正想當著你的面說……&rdo;

我不由得緊張起來。

&ldo;昨天你幹得有水平。是的。我僅僅是懷著確認目標的目的委派你去尋找吸血鬼。也不僅是檢查作戰素質……你早就處在一個複雜的情況之中，安東。殺死吸血鬼對你來說比我們中的任何人要繁難得多。&rdo;

&ldo;您不應該這麼想，頭兒。&rdo;我說。

&ldo;我很高興，我錯了。接受全體守夜人的感謝吧。你消滅了一個吸血鬼，又攝取了另一個女吸血鬼生物電場的痕跡，非常清楚的痕跡。你搜尋工作的經驗依舊不夠，但是你能記錄下資訊。同樣，對這個姑娘也是如此：情況十分意外，而你選擇了人道的決定……以此贏得了時間，而且生物電場的痕跡取得非常好，在哪裡尋找她，我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rdo;

我因此深受震動。誰也沒有微笑，沒有嘲笑，沒有冷笑旁觀。不過我還是覺得自己受了屈辱。誰也看不到的白色貓頭鷹在我肩上抖動了一下。我吸了一口黃昏界的空氣‐‐涼爽的、無臭的、無色的空氣，問道：

&ldo;鮑利斯&iddot;伊格納季耶維奇，那為什麼派我去地鐵環線?既然您已經知道準確的地區。&rdo;

&ldo;我有可能搞錯，&rdo;頭兒驚奇地答道。&ldo;還有……要記住，在搜尋工作中，不應該相信即使最權威的上級的意見。在戰場上，孤軍也可以作戰，如果他知道自己是孤身一人的話。

&ldo;但我不是一個人，&rdo;我小聲說，&ldo;對我的搭檔來說，這個任務十分重要，您比我更瞭解這點。派我們去檢查明明知道毫無意義的地區……您剝奪了她恢復自己的機會。&rdo;

頭兒的臉上毫無表情，如果他自己不願意的話，你什麼也看不出來。

我還是覺得，我一箭中的了。

&ldo;你們的任務目前沒有結束，&rdo;他回答，&ldo;安東，奧莉加……還剩下一個女吸血鬼，不能讓她再害人了。在這裡誰也無權妨礙我們：她破壞了和約。還有一個小男孩，他面對魔法時表現出了超常的穩定性。必須找到他，讓他回到光明一邊。去工作吧。&rdo;

&ldo;那個姑娘呢?&rdo;

&ldo;已經被鎖定了。現在專業人員試圖削弱氣旋的力量。如果沒有什麼結果，那我們會查明是誰下的詛咒。伊格納特，這是你的工作!&rdo;

我轉過身去‐‐真的，伊格納特已經站在旁邊了。他是個高個、有著阿波羅一般的體型、淡黃頭髮的美男子，一張臉像電影明星。他無聲無息地移動，雖然在人類世界這樣也不會使他擺脫女性的過分關注。

擺脫絕對多餘的關注。

&ldo;這不是我的專長，&rdo;伊格納特憂鬱地說，&ldo;對我來說，不是令人喜歡的定位!&rdo;

&ldo;和誰睡覺你可以在業餘時間選擇，&rdo;頭兒打斷他的話，&ldo;在工作上我為你決定一切，甚至包括上衛生間的時間。&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