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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振作。我要查出迫害我的朋友和親人的人。
被愛情衝昏了頭(2)
我要振作。我要查出迫害我的朋友和親人的人。
我擦乾淚,勉強的扯了下嘴角,算是給楊凌個安慰的笑。
“走吧,楊凌哥,你呆會架車,我給你唱歌怎麼樣?”我輕輕地理了理頭髮,抖了抖衣服,做出一副已然無事的模樣。
“駕——”
我剛坐穩,楊凌駕御馬車跑了起來。
要不是因為天氣冷,楊凌不放心我,我們也許早已騎著馬兒策馬奔揚。
馬車裡我唱起了《水手》: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
象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
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
捲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
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
總是以為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
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
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
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
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長大以後為了理想而努力
漸漸地忽略了父親母親和故鄉的訊息
如今的我生活就象在演戲
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戴著偽善的面具
總是拿著微不足道的成就來騙自己
總是莫名其妙感到一陣的空虛
總是靠一點酒精的麻醉才能夠睡去
在半睡半醒之間彷彿又聽見水手說
尋尋覓覓尋不到活著的證據
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跡
驕傲無知的現代人不知道珍惜
那一片被文明糟蹋過的海洋和天地
只有遠離人群才能找回我自己
在帶著鹹味的空氣中自由地呼吸
耳畔又傳來汽笛聲和水手的笑語
永遠在內心的最深處聽見水手說)
原本就是屬於鼓勵人的歌,此時唱出來卻是那麼的符合現狀。
我一遍又一遍的唱,楊凌也偶爾跟著小哼幾句。
我們漸漸地從悲傷的情懷裡走了出來,在我極力的要求下,我和楊凌都坐在了馬車外面。
秋風瑟瑟,衣襟飄飄。
歌聲漫舞,氣宇宣揚。
馬蹄之下,塵土飛揚。
一路上早已被人盯上,邪魅的嘴角一絲冷笑,隱藏在暗出的人,向一支隨時都可以離弦的箭。
當楊凌發現危險的時候,一條白影已向自己衝來。
“雪王?”楊凌驚訝為什麼雪王這個時候會來,只是說話之際人已飛離。
被愛情衝昏了頭(3)
等楊凌緩過來的時候,悠嵐月已經不見了,他的心猛地跳到了嗓子眼,打起精神四處搜尋線索。
雪王邪笑著向我飛來,我感覺我又看到了在永諾山莊的羽落。
平時的他為什麼總是偽裝成,玩世不恭的模樣呢?
我不瞭解他,但是我覺得我已經接受了他,因為我開始為他心跳,這是和琴翼在一起沒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是微妙,像我初中時追著校草屁股後偷跟一樣。
我的心被甜蜜塞的滿滿的,溢位的欣喜不壓於中了五百萬。
聞著他身上的香味讓我感覺很是塌實,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開始對他有了好感的。
也許是在原谷鎮那段時間裡,讓我對他的淡雅,似有似無的關懷,產生依戀的吧。只是愛情來的太快,我還沒有體會到裡面的奇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