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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架的緊張。手腕上發燙的溫度,讓他第一次有了“我要跟另一個人扮演夫夫”的實感。
尤其,這個人還很不得了。
[閣樓傳媒]自己就是娛樂影視起家,作為創始人,“李寒嶠”這個名字早在無數次報道里,被疊上了層層光環——自律,冷淡,節制,難以接近……完全和葉暇這種辭職單幹的鹹魚畫師是兩個世界的人。
哪怕他已經隔著螢幕,把李寒嶠的手裡裡外外都畫了個透,可真被這隻手攥住的時候,葉暇還是不可避免地慌了。
就這個力度,他真的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畫的東西被正主知道了啊!
有些人的膽子只有對著螢幕才大,有些不體面的話也只有隔著網線才敢說。這就是母胎單身網黃畫手的實力。
汗流浹背。葉暇嘗試扯了扯自己的爪子,沒扯動,一時間有點無措。
協議老攻,雖然你的手真的很好看,(現在用力的時候更好看了),但我的手也是我吃飯的傢伙事啊!
求放過。
病床另一邊,嚴亦舉著新換好的輸液針頭上前:“李總您先鬆手,我得重新給您把液輸——”
話音未落,李寒嶠一道冰冷的目光射過來。嚴亦一個激靈,視線交匯的短短瞬間,他彷彿已經看到了他們父子倆被從醫院掃地出門的未來。
下意識的,嚴亦求救的目光就投向對面被霸總深情握住手腕的葉暇。
葉暇晃晃上了銬子一樣的手。
……我還想喊救命呢。
“呵!”
病床上,李寒嶠咬著牙,擠出聲冷笑來。
當著他的面,這醫生都敢給他老婆拋媚眼了?一個孩子都生不出來的男人,有什麼用。
嚴亦手裡的針頭亮得晃眼,擺明了說他居心不良。
李寒嶠冷道:“出去。”
嚴亦:……
嚴亦後退三步,跟傅蹤站到一排去了,表面和解但內心十分不服。
……但不輸液你傷口要腫成豬頭啊老闆。
當然,這話只是想想,沒說出來。他只是嘴毒,不是活膩了要給自己下毒。
為父則剛,為了懷胎兩年的犬子,他忍。
病床上,剛醒來就忙忙碌碌的霸總終於收手了。
李寒嶠覺得周圍空氣都清新了,討厭的人從視線裡消失後,他的世界就只剩下葉暇。
真好。
他知道自己心跳快得不正常,因為剛從昏迷中醒來,也因為現在正抓著葉暇的手……
忽然,他的視線毫無預兆暗了下來,有人伸手輕輕遮在了他眼睛上,沒等李寒嶠反應,葉暇溫和的聲音就在昏暗裡響起。
“我給你捂著,咱們不看,一下就好了啊。”
李寒嶠:……!
咚咚咚咚咚,本就躁動的心跳更無法無天了。
葉暇的手很軟。
葉暇的手溫溫的。
葉暇手上是清爽的皂角味。
葉暇、葉暇……
“好。”
上一秒還睜著雙冷眼瞪人的霸總,吐出一個字後,就真的安靜下來,連繃直的脊背都放鬆靠回了床頭。
葉暇也悄悄鬆了口氣。
他完全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伸手的,就算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該治病的時候也得扎針呀。
不過似乎……意料之外的好哄?葉暇眨了眨眼,心裡那點緊張一下散了。
活的李寒嶠,好像也沒有那麼難接近嘛。
被霸總冷眼硬控半分鐘的醫護終於又能動了,手腳麻利地給病人扎針,接上探頭。
冰涼的液體滴入血管,儀器重新運轉,戰爭結束,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