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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個兒子能不能生出來都被他攥在掌心的無能男人……憑什麼!
葉暇引著嚴亦拐進臥室,看見好不容易被他勸著躺下的病號又騰地坐了起來,抬眼,目光剋制又悲憤。
“嚴亦,從今天起,你被辭退了!”
葉暇連忙側身擋住病號的視線,一邊對嚴醫生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一邊反手一推,掌心貼著李病號的腦門,微微用力。
啪。
病號又被推回了床上。
“發燒,說胡話呢。”葉暇掛著虛假但溫和的笑容,“嚴醫生,快給他看看吧。”
檢查過後,嚴亦又給李寒嶠掛上了吊瓶。
“我給他吃過退燒藥了。”葉暇提醒。
“我知道。”嚴亦頷首,“李總傍晚突然自己出院了,這是他下午沒掛完的水。”
躺在床上的落跑病號冷哼一聲,沒等開口,忽然眼前一黑。
葉暇又把他的眼睛遮住了。
一瞬間,李寒嶠腦海裡什麼冷嘲熱諷的話都忘了,安詳地緩緩閉上眼睛。
葉暇的手……
帶著點灰感的茶葉味道,夾雜著一絲奇怪的……貓屁股味兒?
阿嚏!
李寒嶠猛地側過頭,打了個突兀的噴嚏。
“抱歉抱歉!”葉暇恍然回神,“剛剛動了貓砂盆……”
李寒嶠闖入的太突然,緊接著又是衝藥又是聯絡醫生,葉暇早把洗手的事兒忘的一乾二淨了。
眼睜睜看著李寒嶠那隻好看的手被針頭劃了一道血痕,葉暇心裡的愧疚更深,把手收回來,連忙道:“我去洗手……”
他剛一起身,手腕忽然被拉出,讓他墩地一下又坐了回去,不過家裡床軟,這次他多彈了兩下。
葉暇被太過相似的場景繞得恍惚兩秒,回頭,看向拉住自己的病號手,還沒說話,就被李寒嶠抓著,重新把手放回了自己臉上。
病號先生越是一聲不吭,葉暇就越是心生疑惑。
他看在眼裡的李寒嶠,逐漸開始和外面傳聞的不一樣了。
這、這對嗎?
然而霸總本人抓著老婆的手,心裡想的卻是。
孩子的屁股味兒而已,這都嫌棄,那他和陸方律那個死裝男有什麼區別?
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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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折騰,李寒嶠畢竟還是個高燒四十度的病號,掛上水之後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嚴亦指了指依然衣冠齊整的李寒嶠,問:“呃,需要幫李總把衣服脫了嗎?”
葉暇眼前一亮。
他早就在等這句話了!
扶李寒嶠上床的時候他只脫了外套,褲子和襯衫,葉暇沒好意思問,他老闆也沒提。葉暇猜,可能是霸總通病的潔癖?
老闆醒的時候沒說,現在睡了就更尷尬了。
葉暇琢磨,他和手先生……也沒到能解皮帶的關係吧。一聲不吭把人家褲子扒了,多冒昧呢。
但嚴醫生動手的話就不一樣了!
葉暇正要開口,就聽莊秘道:“嚴醫生,這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
於是嚴亦也打了退堂鼓:“好吧,那算了。”
“不、不是。”葉暇試探問,“發燒不需要捂被子嗎?”
“不要盲目捂汗。”嚴亦正色,說了一長串專業詞彙後強調,“特別是兒童,容易誘發高熱驚厥。”
“室內溫度不低,李總這個情況,有薄被子,蓋一層就可以了。”
半小時後,李寒嶠體溫降了下來,嚴亦拔了針準備離開。
“等等,嚴醫生。”葉暇還是忍不住問。
“就他剛剛說胡話的樣子……真的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