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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往皇宮內殿方向去了後,靠近林如海低聲說道。
林如海搖搖頭道:“泰國公謝宏是聰明人,當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比起那位來,可就明智多了。”
林如海示意許逸仙看向已經下了金水橋御階的弱冠錦服少年。
許逸仙點頭道:“確實如此。想不到西寧老郡王一世英武,到頭來,祖宗的爵位卻失在了這些不肖兒孫身上。”
那位少年便是已故的西寧郡王的長孫,孔驍侯。如今正和他的二叔孔樓爭奪王位繼承權,為了能夠順利承襲王位,他和忠勤伯、錦鄉侯等家的公子們走得極近。
林如海想到樞鈺說起的那位司徒逢,不乏讚賞。林如海就暗想,不過十三歲幼齡,能從冀州侯府逃出,一路安全逃到長安城,足可見是極其聰明之人,就是不知道受到親父和繼母虐待的人,心性如何了?
林如海自然不會為了一個未曾謀面的少年耽擱了正事,和許逸仙道了別後,回了戶部辦公的屋子。因過不了幾日要親赴平安州,他不得不將平安州一地五府縣近十年的黃冊檔案從新查閱,看是否有遺漏的東西。當然還要從戶部的辦事的書吏裡挑數個和她一起上路,故此,林如海還是如同往日一幫忙碌異常。
皇宮的仁壽宮,乃是皇太后謝氏所居的宮殿,平日裡不是有妃嬪到此湊趣說笑,一派的熱鬧情景。今日卻是一反常態,安靜異常。殿門前的宮女和內侍們也都站離了正門,面色嚴整的樣子。
謝太后滿臉是淚的抱著司徒逢哭了半天,古嬤嬤跪在地上也是流淚!
皇帝勸了太后好半天,也不見效果,忙對皇后使了眼色。
穆皇后忙勸道:“母后,如今最要緊的,卻是整治冀州侯司徒嘉。若是這孩子說的是真的,只怕二公主的過世,還真是有蹊蹺的……”
皇太后聞言,驟然抬頭怒聲道:“什麼只怕,定是真的!我可憐的榮錦,當年若不是她們在聖上面前唆使,怎麼會是我的容錦外嫁至千里之外的冀州?我還以為我兒的去世,乃是受不得北地的氣候,加之生產早早去了。誰知道,是司徒嘉這個狼心狗肺的主意?”
皇太后想著女兒下嫁早早過世之事,最該怨恨的卻是太上皇,若不是他對榮錦的忽略,只要上點心,雖然不會有大公主榮華那樣的榮寵,沒有三公主榮安那樣的尊貴,但是也不會讓外人將女兒欺賤至死的。
想到別人的女兒還金尊玉貴的活著,自己的女兒卻不明不白的去了。留下的一個小子,居然被司徒嘉那般對待,皇太后的滿腔怒氣再也忍不住了。看向皇帝,伸手抓著他的胳膊厲聲道:“皇帝,清浩,你姐姐,你絕對不能夠放過那害了你姐姐的人!”
二公主不過比皇帝大三歲歲,但是幼時待皇帝卻是極其好的。皇帝對這個遠嫁的姐姐心中也有憐惜的。只是這人已經去了多年,感情並不如人在的時候深,知道姐姐留有一子,當初登基之時,還特地昭了冀州侯進京觀禮,暗示他好生對待公主所處的嫡子。如今想來,倒是自己大意了!看到十三歲的司徒封的長相,皇帝不由得想起了姐姐。心中對於冀州侯也是惱怒異常!
上皇當年擇公主下嫁,不過是因為冀州侯府歷來守衛東北邊疆,至關重要。只是,再重要,也不能容你害死皇家公主,虐待公主子嗣!
“母后放心,兒子知道怎麼做!司徒嘉,朕一定不會放過他!”
司徒逢知道,皇太后和聖上為因為自己是母親的孩子憐惜自己,但是也會為了自己身上那一半的司徒家的血脈兒痛恨自己。不管是那種感情站上風,只要母親的仇能得報,寧氏那賤人再也不能得意踐踏便足夠了。至於司徒嘉,和自己之間還能有什麼父子情分?
謝宏看著皇帝太后的氣憤神色,自然也是滿臉的怒色。心中卻是知道,因為這一件事,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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