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她是我的妻主,我怎麼可能下得去手(第1/2 頁)
西奧森被精神壓迫折磨的頭暈目眩,耳邊嗡鳴。
可他還是清晰聽到了蘇北棠對他的怒吼。
“哈……”西奧森慘烈的裂開嘴,強頂著疼痛扯著嘴角訕笑起來。
“沒有為什麼。”他氣息不穩的說著。
“蘇,沒有為什麼,這是你應得的。”
隨著西奧森的話說出口,蘇北棠的精神壓迫逐漸減弱。
傑克斯看著蘇北棠漸漸削弱下來的氣勢,想要上前幫她一把,卻被查理斯抬手攔住。
“公爵……”
查理斯朝他搖了搖頭。
“你還想從我嘴裡聽到什麼?”精神上的疼痛減弱,西奧森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
他任由蘇北棠的魔法拖著自己的頭,“想聽我說你本就不該降生在這個世界嗎?”
“還是你的存在本就是個錯誤?”
“或是你的母親因你而死?”
“蘇,你就該一直生活在陰暗色地下室裡,你是一隻只配生活在陰溝裡的老鼠!”
西奧森如同地獄裡的鬼魅一般頂著半張血淋淋的臉,一邊笑著一邊說著。
蘇北棠壓抑著心底如同黑洞一般不停吞食自己意志的悲傷。
大滴的淚珠墜落。
西奧森看著淚水滾落的蘇北棠,以為自己的話重傷了她,裂開嘴露出粘滿猩紅的牙齒大笑起來。
卻不知道蘇北棠是在哭自己。
她痛苦的活到現在居然都是敗這人渣所賜。
究其根源卻發現她所在意的不過只是個笑話罷了。
蘇北棠哭笑著抬手擦了擦臉頰上的溼潤,重新掌握主權釋放精神壓迫。
“西奧森,還有一個問題。”蘇北棠帶著鼻音看似無足輕重地說著,“怎麼回答,就看你是想活著還是想死了。”
聽著蘇北棠的這句話,查理斯大致可以猜到她接下來會問什麼。
西奧森再次被疼痛折磨,他閉上眼睛不再去看蘇北棠,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母親去世後,你為什麼要焚燒掉關於她的一切?”
蘇北棠步步緊逼。
“你在掩蓋什麼西奧森?”
“殺人證據?還是殺人動機?”
即便當時的蘇北棠每日因為體能供不上她的活動而昏睡,可她體記憶體在的靈魂到底是一個成年體。
她清晰的記得,在母親的葬禮上有人議論尤麗杜絲的死亡是謀殺。
西奧森在聽到蘇北棠後兩句的追問後,倏地睜開眼睛。
他收斂了所有表情,即便痛苦使他皺眉,可西奧森的神情依舊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沒有殺尤麗杜絲。”西奧森一字一句的說著
“她是尤麗杜絲…我的妻主…我怎麼會下得去手……”西奧森囁喏著唇,垂下眼簾。
像是想到了什麼痛苦的畫面,西奧森的眼尾掛上淚珠,晶瑩閃爍著順著眼尾的褶皺滑落。
擦著臉頰上的血,滑開一條蜿蜒河路。
聽著西奧森的話,蘇北棠只感覺筋疲力盡。
她收回了精神壓迫,轉身去看一直緊張地注視著自己的查理斯。
“查理斯。”她朝查理斯勉強擠出微笑。
後者深深注目著蘇北棠的一舉一動,心頭一陣酥麻痠痛。
“沒事的蘇蘇,我在。”查理斯抬手將人抱在懷中,親暱地吻了吻蘇北棠的髮旋。
傑克斯剛從西奧森身上挪開視線,就見萊斯頓公爵一把將人撈到懷中。
傑克斯眼角抽搐。
傑尼叔信上和他說公爵大人特別喜歡自己妻主時,他還不信。
兩人相遇的模式太過狗血,傑克斯只當公爵大人